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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窃笑。
正派的陈指,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呀?
喉咙的痛痒让男人止不住吞咽,但在杜蘅往后仰倒的瞬间,他还是瞬息发力,双臂交错地拥紧了她,摸到哪里都是软的。
她越软,他越硬。
浑身上下都是硬肉,
“小蘅,你回答我。”
她使坏一个劲儿地往后仰,不管不顾,一声招呼不打,他反应快,随她动作俯身,凑上去。他有的是力气,可以稳稳托住她,托住整个细滑柔软的她。
胀硬性器一下撞到了哪里,好软。
隐晦的湿意正慢慢往下渗透。
空气里多了一股幽幽的甜气,陈顺闻到了,着了魔,和她贴得更紧,她的乳压上他的胸口,有汗水做润滑,更加软到一塌糊涂。
那两点花蕊,刮擦他坚如磐石的胸膛。
她没说话。
扯住他粗硬的发,把他往下带。
陈顺愣了足足五秒才领会,唇角感受到奶头的形状立刻张嘴含了进去。
千万个微小凸起组成的粗糙味蕾没被调训好,刮擦奶头,吃奶的动作兴奋异常,吃一阵舔一阵,一时急一时重。
杜蘅轻嗯了一声。
她是个克制的人,甚至可以比陈顺更为克制。
适应过各类疼痛后,呻吟于她就是一个轻嗯。
脑子嘴巴中断的连接在听见她含混一声后重新建立起来,陈顺收了劲,开始慢慢舔,舔了十几下,才不舍地将奶头释放出来。
他的一只手绕到胸前,抚摸乳房下缘,感受它圆润挺俏的弧度,而后才找到湿漉漉的奶头,宠爱有加轻拨。
杜蘅打了个哆嗦。
他手上的茧,粗拉拉的,很刺激,惹得她莫名舒恬。
陈顺以为是痛,爱怜地吹她。
把她当一块会碎的嫩豆腐捧,也当他最深的伤口吹痛。
低频燥热的气息,从男人薄唇里吹出来,酸胀小穴立刻抽缩急促,涌出一股丰沛的汁水,就着旧痕迹一路顺利地润进男人憋在裤子里的性器,湿意在加重。
他捧着她,大掌抚她的肩胛骨,给她他的体温。
弓下他军人的背脊,温热粗糙的舌头在两乳中间的小径上,开始缓慢地往下舔舐,一路到肚脐,再原路返回去。
陈顺舔得很慢很慢,仿佛要将每一处纹路照顾到。
近乎兽性的动作。
却是温情的野兽。
他隔着一层皮肤,舔她双乳间隙,舔得比吃奶还要情色泛滥,宛如见识过里头所有的颓圮与残破。
这份温暖,用情欲做燃料,围点打援,奶头被摸到阵阵酥麻,杜蘅湿得厉害。
陈顺最后憋着射了出来。
手指打圈,不断摸弄她挺立的乳头,嘴唇一下下亲吻胸乳下缘弧度,服从她的指令,射了出来。
性器憋在裤子里,射在裤子里,一直没有舒展。
屋里没点灯,杜蘅尝试着摆动臀部,听到了非常了不得的黏腻声,那根东西是射精后的半硬还是又一次硬起来就不得而知了。
陈顺闷闷笑着,深深嗅她,嘴唇在奶子上流连,摆着头,逗两粒小肉。
他给出了他的答案。
原来是又一次硬了。
野心勃勃地硬了。
关于“电光火球”,杜蘅从没评断过陈顺命名水平究竟怎样。
往后几十年,她的笔头一直使用他为球状闪电另命的名字。
球状闪电并不是闪电,与闪电几乎不存在相似之处,所以称为“球状闪电”不太确切。神奇的是,球状闪电确实应该被命名为“电光火球”。
一个不懂物理,从未接触过物理学的人,居然一语道破本质。
杜蘅惊讶于他的敏锐。
往后她才晓得,他不懂物理,但凭一颗赤诚的心,在今夜的当下,迫切想靠近她所喜欢的东西。
她的老师说过,当你掌握真理,你就是正确的一方。
陈家坝1977年春耕前一夜,陈顺发现了真理,或者真理发现了陈顺,降落在他思维里。
让她抢救性地发掘出对他感情的火种。
也许愿意嫁给他,不只是为了看立一等功的男人长什么样的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