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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是很容易被骗的人,不过既然黑泽先生这么说了,我就帮忙注意一下啦。”宫野明美用力点点头。
至于宫野志保,她正在接研究所的电话。研究所的研究还没完成,她很快就会回美国,这次也只是陪黑泽阵回来而已。
上次黑泽阵从那个实验基地回去,他的血样让整个研究所里的所有人都发出尖锐爆鸣,特别是雪莉的老师,就差扛着轮椅去找juniper跪下求他别乱来了。
但就算老师去了也没用,因为助手已经去了,对此黑泽阵的回应是:我已经听你们的话按时吃药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当时助手回到研究所,瘫倒在椅子上,绝望地缩成一团。
助手(惨叫):宫野,要不然还是让juniper继续睡吧!他出门一趟让我们三个月白干啊!
宫野志保(冷静):也还好,堵不如疏,原本我们的方案就是丢掉钥匙,将他的恢复机能‘锁死’,并制造出新的中和剂,现在只不过需要换一种方式,在低唤醒的状态下给他建立新的循环、找到稳定的状态而已。搞不好不再抑制这种机能后,我们对着他的血样研究研究还能得到超级英国队长的药剂呢。
助手(惨叫):什么英国队长,他不是德国人吗——不对,宫野,我知道这个方案更好一点,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那是从零开始、从零开始啊!我们没选这个方案不就是因为几乎不可能做到吗?你看他本人能配合吗?能吗?
宫野志保(冷静):别忘了,恢复能力是他自己的,λ-ap13充其量就是一把钥匙,就算没有这把钥匙,他也不是就不能做到了……就跟上次一样,我们根本拦不住他,堵不如疏,我们直接做好最坏的打算吧。老师,今晚加班。
老师(安详地躺在地上):来都来了,就这样吧。事已至此,先吃饭吧。以利亚,记得对厨师说今天不用下毒了。
助手(给厨师打电话):歪,今晚往饭里加泻药……
顺便一提离开美国的时候宫野志保已经是那座研究所的所长了,原本的所长真的(划重点)食物中毒住院了,到现在都没能出来……
以及,事实上今天在游乐园玩得最高兴的人是宫野明美。
宫野明美:嘿,带志保和黑泽先生出来玩,我当然自己也要玩得开心啦!(我是快快乐乐的小女孩jpg)
在离开游乐园往回走的时候,宫野明美看了看今天的日期,想了一会儿,忽然问:“啊,黑泽先生这几天就要走了吗?”
回答她的是宫野志保:“对,他马上就要回他的雪山,去过原始人的生活,而我要想方设法给他准备到时候吃的药,而且还得想办法给他送进去!”
那种根本没人住的地方?见鬼,怎么送进去,探险队都得提前准备几个星期才敢往里走吧!就这还得挑个好天气求神拜佛才敢出发!
难道她要假扮村长给路过的调查员发任务,说“朋友,我是新手npc,我们村需要你的帮助”吗?
黑泽阵看她,漫不经心地说不用。
宫野志保:“难道你要出来拿?”
黑泽阵:“不,我是说,反正你的药本来也就没什么效果。”
宫野志保:“…………”
琴酒!黑泽阵!你等着!!她跟琴酒这人不共戴天!!!
……
月底。
连绵雪山将视野里的一切覆盖,从天到地都是一望无际的朴素的白,在这白色里又有深深浅浅的灰色,蓝色,浅绿色,以及从山的侧面、风雪过处暴露出来的、刀削斧凿的黑色。
一个银发的少年从海拉小镇的酒馆里走出,在酒馆里所有人的注视下,随意地挥挥手,走向了暴风雪的深处,去往那片几乎无人踏足的区域。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风雪就将他的身影覆盖,走过的雪地上也没能留下半个脚印。
听——
那是这片雪海的声音,她正在迎接离家已久的孩子,就像以往每一个掀起暴风雪的长夜。
笼中白鸟
十二月底, 接近新年。
乌丸集团这一国际案件终于被归入了档案,成为了彻彻底底的历史。国际庭审结束,涉及到的相关人员也都迎来了该有的结局;乌丸财团裂解、大量研究所被关闭、据点被清空、被采取证人保护措施的人也先后回归了原本的生活。
虽然在此期间一些国家产生了一些小的摩擦, 关于某些人的处置也持有不同的意见, 但这一整件跨越大半个世纪的大事最终还是让大多数人感到圆满地落幕了。
到目前为止还遗留的问题,也就是时不时冒出的新关联人物、组织里流出的部分资料造成的影响, 以及一些可以称之为各国情报机构家长里短的问题了。
这场持续了整整百年拉锯战, 终于连尾声也彻底散去,再过几年或者几十年,除了那个一夜之间消失的超级财团,就再也无人记起了吧。
尘埃落定。
一场新雪纷纷扬扬地在年末的东京飘起, 就在这座城市里的人们准备迎接新的一年的时候, 前组织boss、公安警察、宫野家与赤井家联名编外成员、克丽丝·温亚德的绯闻表弟(?)降谷零先生, 却遇到了暂时没法回国的难题。
他为了解决组织相关的事件出国, 组织在北欧有几个实验室, 虽然已经进行了爆破处理,但还有加密的仓库暂时无法处理, 幸好作为boss的他可能会有点头绪……所以降谷零就亲自去了。
然后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
虽然出发的时候, 他和诸伏景光就推断过这次行动的危险程度, 但出于工作方面的考虑, 降谷零还是来了。
有些时候确实没那么自由。
总而言之,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正在被人追杀,而且在挪威海的边缘与后勤支援的人失去了联络。
最后, 他只能冒险用无法确定是否泄漏的备用联络渠道向绝对信得过的人告知了自己的位置, 并一路逃亡,最终在即将被追兵追上的时候, 看到了……
他的记忆就到这里。
然后就是一片黑暗。
火炉正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温暖的环境将连日以来的寒意驱散,有风从窗外经过,即使被玻璃和墙壁阻隔,也依旧嚣张地展示着它的狂放与肆意。
老旧的收音机正在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纸张被掀动、杯子被放下,还有水被烧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就像上世纪电影里才会有的安逸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