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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察觉到自己不是沈瑜然之时的无情和冷漠，这种感觉让临渊止不住的烦躁，嗜血而又暴虐的念头愈加重了。
临渊低低笑了一声，他就知道没有人会喜欢他，即便他也是无尘上仙。
想到这里，临渊的眸子狠狠地眯了一下，眼底翻滚的黑色又再次翻涌起来。
但是青年却忽然没有了戒备，修长的指尖反而勾了勾临渊的衣角，轻声道：“心魔？”
其实刚才沈倾离也在惊疑之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沈倾离倏然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
临渊闻言一愣，暴虐的气息瞬间收回，看起来有些呆呆的。
沈倾离看他这副模样反而笑了笑，温柔地摸了摸临渊的青丝，道：“真不乖，又跑出来了。”
当年沈倾离之所以自愿剖骨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师尊的异常。
他的师尊，修仙界为人称道的无尘上仙有了心魔。
虽然只是一个小片段，但是沈倾离也坚信不已。
其实在沈倾离记忆里，这并不是他与师尊心魔见面的第一面。
心魔的躯体玉骨
思及之前的事，沈倾离的动作愈发温和。
明明这般温柔的模样和举动，却莫名让临渊有些胆寒，身体不由一颤。
倏然，临渊忽然感觉不对劲，身体的本能的不安让他想要逃离。
沈倾离抬手随意的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强撑着破败的身子靠坐在床上，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暗光。
临渊就感受身子不受控制一般，整个人都被不知名的感觉控制住了一般，自己滚下了床，疼的他脸色一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好似条件反射一般直接单膝跪地。
“你……”还没待临渊说完。
沈倾离露出一个笑，抬起一根手指抵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临渊就跟被施了禁言咒一样开不了口了。
沈倾离瞧了瞧他这狼狈模样，随意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病弱的轻咳一声，还没待人反应过来，沈倾离便轻轻抬脚一踹。
临渊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一般，被这浅浅的力道踹伤，整个人便瘫在了地上。
沈倾离察觉到身下的人似乎不禁意间颤了颤，眸中泛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