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嘉鱼(父女)

04养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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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礼翻阅文件的修长手指随着嘉鱼童稚的提问微微一顿。

他自文件中抬眼,黑眸扫过地上排成一长列的水珠,面上丝毫不见异se,平静地答:“嗯,别管它。”

嘉鱼放下手中杂志,转而从茶几旁抓起一包纸巾,调动毕生演技露出一个t贴的笑:“还是擦一擦吧,要是不小心滑倒就糟了。”

说完长腿一拄,从沙发上起身,朝离自己最近的水滴蹲下来,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是一个懂事细心的小姑娘。

她蹲在办公桌和茶几形成的夹角里,刚好处于谢斯礼的视觉盲区。

y影将她妥帖地包裹起来,像母亲的子g0ng一样黑暗静谧。她把纸巾折了两折,慢悠悠地猜爸爸会不会来阻止她。他应该没有变态到让nv儿去擦别的nv人b里滴出来的水吧?

“嘉鱼。”

果不其然,他低声叫她,声音里含着明显的阻止。

嘉鱼满意地笑起来,假装没听到,依然朝水滴伸出手。

见她久久没有应答,谢斯礼终于端不住了,推开办公椅站起来,绕到她身后。

地上的nv孩子蜷成小小一团,素白手指捏着纸巾,差一点点就要碰到面前的水滴。

听到他走路的动静,她才如梦初醒般仰起头,sh润的眼睛单纯无辜地看向他。

“爸爸?”

他按了按眉角,难得表露出些许头疼:“地上脏,别碰。”

“垫着纸巾……”

“垫着纸巾也别碰。”

他ch0u走她手里的纸巾,俯身攥住她不安分的手,不由分说将她从地面上拉起来。

结果,大概是拉她时没收住力道,她身形晃了晃,像是被他拽得维持不住平衡。

谢斯礼不得不腾出另一只手扶住嘉鱼的腰,免得她在他面前直接摔个四仰八叉。好在她穿着秋季卫衣,虽然不厚,却也不薄,0不出身形,即便扶着腰这个略显暧昧的部位也不显得尴尬。

但他一口气还没松完,小姑娘忽然就着晃回来的势头直接将前额抵上了他的x膛,鼻腔里难受地哼哼了两声,软绵绵且黏糊糊的。

他身t还残留着sjg的余韵,小腹以上、rt0u以下那段身躯格外敏感。而她碰巧将头抵在他x膛的交界处,sh热的呼x1透过薄薄一层衬衫打在他x口,乌发如瀑,没有染烫的发丝长长直直垂下来,似有若无轻挠着他。

嘉鱼听到谢斯礼的心跳快了一瞬。

他常用的香水叫竹之,据说是法国一位小众调香师亲自为他调的,初闻清冽似山间泉水,中调悠悠,似竹似茶,后调则是漫天霜雪夹着一柱醇厚檀香。

嘉鱼喜欢这个气味,尽管这个香水闻起来有些不近人情。她正要仔细再品鉴品鉴,肩头就被人握住了。谢斯礼将她拉开一点,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她皱着小脸,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声音也轻:“起猛了,头好晕。”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最后按着她的肩膀将她调了个方向,让她朝向沙发:“去那坐着。”

嘉鱼甩了甩头,没有听他的话,反而r0u着太yanx往洗手间走,一边走还一边说:“我没事爸爸,我去洗手间洗把脸。”

“……”

不知是否是错觉,嘉鱼说出这句话以后,余光觑见洗手间的门像活过来一样抖了两抖。

谢斯礼则长臂一伸,把他没眼力见的小孩捞回来,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不动声se地在她脸上走了一圈。

嘉鱼疑惑地仰头回望他,和他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清亮澄澈,不见一丝算计或y霾。

他拢在她肩头的手指收紧又放松,慢慢卸下力道,更希望认为是自己想多了。

她连来月经被他知道了都会害羞,如果真的看到他和别人za,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是纵横商场多年的敏锐有一瞬让他直觉嘉鱼是故意的。

故意在捉弄他。

捉弄这个表述让他感到陌生,自从过了十二岁生日,他身边的人待他便只剩阿谀奉承,恨不得往自己脖子上套两圈狗链再递一道狗哨给他,动听话磨得他耳朵起茧,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捉弄他?尤其行为发出者还是一个向来温顺谦和的小孩。

除非所谓的温顺谦和是装的。

只是,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以她的年龄和阅历,如果能不露一丝破绽伪装到现在,他会重新考虑将她放在身边是否是养虎为患。

谢斯礼掩下眸底一闪而逝的猜忌,在嘉鱼茫然的视线下面不改se扯谎道:“洗手间的水龙头坏了,用不了。”

嘉鱼唔了一声,这回倒懂得卖乖:“那我坐着缓一缓好了。”

他立在原地,忽然问她:“肚子饿吗?”

她诚实地点头。

“过来。”

他从办公桌下找出两袋饼g放在她手里:“先垫垫肚子,等我处理好手头的事就去吃饭。”

“嗯,谢谢爸爸。”

等重新坐回沙发,撕开饼g的包装袋,取出一片放在嘴里咀嚼时,嘉鱼才后知后觉自己手心有些许薄汗。

饼g太噎人了。她缓慢地启合牙齿,将饼g磨碎,直到淀粉x1走她口腔中所有津ye。

差点玩脱了,她有些后怕。

但……

后怕中又夹着一丝愉悦。

她知道谢斯礼不喜欢在身边安放定时炸弹,他习惯排除身边一切不稳定因素。而身为他的nv儿,即便他怀疑她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把她解决掉,所以,被放弃的另有其人。

地上的水渍已经在他们刚刚的交谈中蒸发了许多,只留下几点浅浅的印子,如同某种隐秘的象征。

嘉鱼知道过不多久它们就会彻底蒸发,等清洁阿姨拿拖把一拖,连残余的细胞都会被碾得一g二净。

这就是谢家。

这就是谢斯礼。

众人前仆后继,挤得头破血流只为博取他的青眼。可是他上一秒施舍眼神给你,下一秒就能无情地将视线错开,将你从桂冠踩成w泥。

站在他身边并不难,难的是一直站在他身边。

任穗失败了。

秘书失败了。

那她呢?

不对。

也许任穗没有失败。

因为嘉鱼正坐在这里,作为任穗血脉的延续,出于不同的目的和自己的母亲踏上了同一条征途。只要她不退场,任穗就永远不算失败。

真有意思,嘉鱼想。

她以为她对父亲抱有敌意,但父ai的缺失却让她在初cha0降临之时将x1nyu与谢斯礼错误地联结在一起,从此对他疯狂着迷。

她以为她对母亲不屑一顾,但任穗的血ye无时无刻不在她身t里流淌,她一边在jg神上弑母一边重复着任穗走过的道路,像个恐同的深柜,饶舌的小丑,前言不搭后语的人格分裂患者。

父亲和母亲交织成她掌心繁复的纹路,牵引着她生命线的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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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出来了吗?你是还是s?”

邓秀理最近迷上了测试,自从压着嘉鱼测完《看看你的正缘是哪种动物塑》《你适合主动出击还是等人来追》《你的抑郁症指数是多少》以后,又b着她做了一套《你是还是s》的测试题。

嘉鱼随意扫了眼解析:“它说我有50%的和50%的s。”

“啊?这么平均?”邓秀理义愤填膺,恨恨锤上桌子,“为啥我有87%的啊??我要当s!我明明是nv王啊!”下一秒,话题突转,“对了,你ziwei过吗?”

“?”嘉鱼已经习惯了双子座思维的跳脱,但是,“你确定要在教室里聊这个话题?”

“有什么关系。”邓秀理压低声音,“我只是好奇你ziwei时会想着谁的脸做配菜。”

嘉鱼脑海中毫无悬念蹦出一个人。

她记他的脸记得b任何人都清晰,因为她爸爸鼻梁以上的部分完美遗传给了她,每次照镜子她都会加深对他五官的记忆。

他们眉毛的颜se都很深,眉型的走势简单利落,尾部微挑,挑出一gu狷狂。

还好眼型是桃花眼,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这份凌厉,看起来多情又薄情。

鼻梁以下的部分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嘴唇。谢斯礼唇薄,唇瓣se泽也淡,而嘉鱼遗传了任穗,嘴巴虽小,却富有r0u感,红红润润的,像血se玫瑰。

嘉鱼觉得这样很好,她不介意自己的眉眼长得像爸爸,但如果嘴唇也像,和他接吻岂不是像在亲自己?

“你在想谁呢?”

邓秀理的声音拉回了嘉鱼的思绪,她翻开课本又合上课本,飞快作答:“没谁。”

“,你的答案?”

“全天下最好看的人。”

“谁?白雪公主?”

“我自己。”

也不算撒谎,她和谢斯礼的脸起码有五六分相像。

邓秀理哈哈笑起来,忽然伸手r0u她耳根,指甲拨着她软圆的耳垂,暧昧地说:“亲ai的,你知不知道你害羞时最先红的总是这里?你到底在想谁?”

**

晚上躺在床上,嘉鱼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朋友总是能带给她一些刁钻的难题。

就像一个ai吃榴莲的人,虽然不至于餐餐都吃榴莲,但如果被人提起,亦或走过路过闻到榴莲的香味,肚子里的馋虫就会适时被g起。

把榴莲替换为ziwei,这就是她现在的处境。

此时距离嘉鱼目睹谢斯礼za已经过去了整整两星期,两星期来她从未想过要ziwei,大概视觉已经被喂饱了,饱得有些富余,她一闭上眼,谢斯礼那根粗壮的ji8就会在她眼前晃晃悠悠。

看一眼日历,已经14号了,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理期,难怪今天那么馋。

嘉鱼长长呼出一口气,关掉床头灯,抬手r0u上自己的内k,决定先喂饱自己。

她穿着睡裙,双脚曲膝踩在床上,宽松的荷叶边裙摆沿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垂落,层层叠叠堆在腰间,露出了baeng的腿r0u和素se的纯棉内k。

隔着裆部的布料,她用中指r0u住缝隙,手指上下滑动,轻拢慢捻抹复挑,像一位技艺高超的琵琶演奏家……可惜走上了歧途。

很快裆部中心就沁出了一道水痕,嘉鱼咬住唇r0u,细细喘息着,想象着谢斯礼的脸、他淡se的嘴唇、筋骨分明的手和粗狞的roubang。

甚至,再大胆点。

想象她正赤身0t趴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两团nzi压在窗上,落地窗下的马路人来人往,随时可能有路人仰起脸,窥探到她的sao浪ygtai,而爸爸,她最ai的爸爸就站在她身后,桎着她的脖颈,像野兽般与她疯狂jia0g0u。

烟灰掉落,烫伤她的脊背,烫出一个豆大的红痕。

他会怎么做呢?

是像对待烟灰缸一样旋转着指尖碾灭火星,还是会低下他高贵的头颅,ai怜地亲吻她的疤痕?

“嗯……”

ga0cha0在想象的刺激下降临得轻而易举,嘉鱼绞紧腿心,夹住自己的手,受不住地摇头低泣起来,乌发凌乱地散了满床。

手掌覆盖下的ygao剧烈挛动,好像捂着一颗蓬b0跳动的心脏,大gu大gu水ye自x道深处流淌而出,浸透内k,渐渐打sh了她的手心。

好舒服……

她闭眼埋进枕头深处,嗅着自己头发的香味,细细数着yda0痉挛的次数。

一次、两次、三次……九次。

没了。

仅仅九次。

短暂的小ga0cha0不能没能解痒,cha0退以后,她反而感到更加空虚了,x口翕张,一缩一缩地吐出黏汁,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想要爸爸。

好想要爸爸。

可谢斯礼正在外地出差,就算他没出差,她也得不到他。

总不能大喊一声“爸爸我想和你1uann”,然后直接伸手扒他底k。这样做的话她离被扫地出门也不远了。

不过……

嘉鱼忽然混沌地想到,谢星熠和谭圆也不在家,他们去谢宅陪谢家老太太住了,要后天才回来。

既然没办法睡到爸爸,拿他的东西解解渴也是好的。想到这她满血复活,从床上翻起来,扯下sh透的内k,两腿蹬了蹬,将它随意踩到地上,就这样赤着脚光着pgu打开了房间门,直奔谢斯礼和谭圆的卧室。

嘉鱼贴着墙根飞快行走,像个窃取黑夜的盗贼,裙摆扬起又落下,作案凶器是腿心的神秘r0u套。

偌大的别墅寂寂无声。

她拧开房门,好奇地打量这间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