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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宁很可怕。
他正直,理智,生活在正常而幸福的环境里,能够友善恰当地对待任何一个人,即使是她也不例外。
秦臻一度将齐宁当作自己理想的样本,她做不到,也仍想成为他这样的人。
对齐宁出手是她最后悔的事,但当她们在竹林中重逢,当她看到齐宁眼中燃起的那种暗火,秦臻如释重负之余,却更加害怕。她看向姐姐的目光里,也燃着那样的火焰吗?
随后,她犯下了更加不可饶恕的罪孽。
齐宁一定不会想到,当他与她并肩而行,当他热烈而苦涩地亲吻着她时……秦臻却不是秦臻。
她在她的脑海中扮演着姐姐。
可是姐姐终究不是她,秦臻借着齐宁实现了自己的妄想后才终于得以看清,禁忌还是该止步于常理,跨过那条线,她们连亲人都做不成。
所以,秦臻扯住齐宁的围巾,直面这个可怕的错误,如同审视自己的所有不堪:“你所说的表兄妹关系是怎样?平时亲亲热热手挽手去逛街?假日黏在家里一起聊天?我会把所有小秘密都告诉你,然后你保证听了也不对任何人说的那种?”
齐宁被她的反击打得慌了神,但下意识还能飞速应对这些b问:“你说的这不是闺蜜吗?”
“这是我和姐姐的相处方式,我只能举出这个例子。”秦臻松开手,反而整理起齐宁被自己扯乱的领口,“我们也可以一起生活,一起租房,因为我们是兄妹嘛。但是,你能把x和ai分开吗?你能永远不对我出手吗?”
齐宁的沉默既是思考也是回答,秦臻笑笑,退后一步,朝那个温暖的房子靠近:“看来男的都不行。但我可以,宁哥,我的身t不重要,我的ai却很贵重,你是想和我做兄妹吗?还是想做恋人?但不管是哪边,我都不会再和你做了,你能接受吗?”
姐姐说希望她能将ai与x分开,从齐宁身上秦臻却看不到这种可能,他如此渴求她,冲动时刻游走在他的瞳孔深处,汹涌向她。秦臻不觉得他会ai上一个强j犯,那这种yuwang只能是更加原始而野蛮的,她难以理解齐宁这样的人为何无法自控,也不想去理解。
因为她也有着类似的本能。
可是没有人会抱着b她更深沉真切的ai意了,她绝不会被这种yuwang控制。秦臻知道自己的ai太过沉重,黎原或许能理解她,这种能驱使她付出一切的感情。而这些男人,用金钱和权力能买去她的顺从,用亲情和友善能换得她的感激,但如果只是廉价轻浮的ai语,休想得到她的回应。
齐宁却陷入了恍惚,他从面前这张漠然的面孔上看到了过去的幻影。秦臻一直都是这样,执拗得眼中只放得下一件事。外婆家的竹林是这群亲戚暑假扔小孩最好的地方,山里凉爽,熊瞎子和野狼已在荒年被全部打si,野兔被吃完后狐狸也没了踪迹。没有野兽的威胁,孩子们可以在每处灌木间躲藏,在每块水田间疯跑。但秦臻跑两步就会回头看向来时的路,夜晚也会抱着毯子因思念而哭泣,她是风筝,总在确认名为姐姐的线。
可秦臻不是胆小的人,她能直接对亲戚口吐芬芳,也会在墓地里直愣愣地安慰害怕的他。她对姐姐的依恋到了成年后也没变甚至更加疯狂,齐宁察觉到一种恐怖的可能——他好像一直是某人的替身,而现在秦臻改变主意了。
这是一条三岔路,但对他来说也可能只是单行道。人的心意无法左右,齐宁也有无法对秦臻说起的事。他心中的野火在某个夏夜被点燃后就再也没有熄灭,秦臻的僭越只是助燃。在很久以前,他就期待着每一个暑假,能见到那个寡言少语但一开口就语出惊人的表妹。
直到她自己选择了来到z市,成为他送上门的命运。
“秦臻,别小看人了,”齐宁走近她,缩短了那点刚被拉开的距离,“我不会再碰你,你也别躲我。什么关系都无所谓,我只是很担心你……想帮上你的忙而已。”
雪再一次落下,秦臻垂下头,盯着脚边的石头。
齐宁……和她居然相似至此。
当替身也无所谓,这是齐宁自暴自弃的想法,反正他们都陷在无法实现的错误感情之中,不如让他与她一起,一起在这无法脱身的地狱之火中接受拷问。
身t的连结固然重要,但最开始齐宁就没想过能有表兄妹以上的关系,反而是秦臻ga0出来的一堆事让他俩卷成一团乱麻,现在只是回到了初始状态,甚至更亲密,他们成了坦诚相待的共犯。
秦臻捂住脸,觉得羞愧而绝望,她又自负了,可是……
她埋在手掌中的声音细若蚊y,带着哭腔:“对不起,我以前不该对你那样的,我无法回报你啊……”
如果她还是无知的状态就好了,可地狱的大门是被她自己推开的。
“你难道会想要你姐姐回报你吗?”齐宁抱住面前的人,觉得不妥又很快松开,只是心底还是有些不舍,“我要做的事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和你无关。但我多问一句……之前和我做的时候,你觉得舒服吗?或者说,只是身t有快感,心里却很难受?”
秦臻挣扎着摇头,不断用手背擦着眼泪。
好像有卡扣合上的喀哒声,她仿佛看到了某根具象化的时针被拨回原点,另一个轮回再度开启。
“我是说……我在被人包养。”
用这种说法黎方大概有异议,但这是秦臻对她与那两人目前关系最直接的总结。黎方和林予实将那称作帮助,但当他们索要回报时,秦臻就明白了这只是交易。
秦梅刚回家那一年jg神很恍惚,她白天还能笑着招呼食客,帮秦兰打下手,但夜里时常会喝个烂醉,然后抱着窗帘痛哭。
“我脏了,没人要我。”
“我就该烂si在路边。”
“没人把我当个人,我自己也不把我当人。”
特别是在客人听到了风言风语,对她动手动脚时,姐姐的醉话会变得更加破碎。秦臻那时在准备中考,妈妈把她关在屋里,但门板很薄,秦臻用被子盖住耳朵也能听到姐姐的嚎啕和妈妈不安的啜泣与安慰。姐姐会骂那些p客,骂欠债的生父,骂不争气的自己,骂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夫。
等秦臻考完试,姐姐的肚子也显怀了,她似乎平静了一点,看到妹妹优异的成绩也会喜上眉梢,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妹妹的担忧:“臻臻,不可以学我,姐姐不好,姐姐做错了好多事。”
那有什么错的。秦臻听着姐姐腹中新生命的胎动,觉得愤怒。劳动是出卖身t,卖y就不算吗?怎么就脏了?
但现在,秦臻只想给那时这么想的自己一巴掌。
见齐宁的表情不对,秦臻立马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知道不该这么做,但他们给得太多了。”
“……你能不能别贫了?”
“他们……替我把姐姐b得离婚了,我无法衡量这件事的价值,所以还不起。”
彻底服从于黎方他们后,秦臻才知道了“卖身”意味着什么。过去她那些过家家似的x行为都是你情我愿的角se扮演,她可以随时ch0u身而去。但当背上了债款,秦臻的四肢就受无形的枷锁所束缚,即使黎方他们更温和了,她却对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感到畏惧。
所以她才不愿接受黎方更多的馈赠,那意味着更多的欠款。
或许别人会把收钱办事当作理所应当,但秦臻奇怪的道德标准就是这样,在她太小的时候她的家庭就被金钱所困,即使不贴标签,她也会给每一件事定价,然后衡量自己是否能够承担。
“这件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的,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他也瞧不上我能挣到的三瓜两枣。”
秦臻提起睡裙,露出大腿根那个y1ngdang的纹身,那是主人给所有物打的标签:“你看。”
齐宁一把将她的手拍掉,让她松开裙摆:“看个p。”
“你好不文明。”
齐宁很难说自己的火气是源自嫉妒还是秦臻的欠揍,喜欢上这么个东西真是他倒霉。
“那种在医院猥亵你的变态是你一个人能摆平的吗?拉扯了一年你居然还被他包养了,你好意思说能解决?”
“好吧,听上去的确不可靠。但我会试着和他们商量,”秦臻0了0被拍红的手背,觉得齐宁越来越暴躁了,名字里这个“宁”字根本压不住他,“我不是不需要,但我不希望你为我牺牲什么。”
不需要是很伤人的说法,秦臻已经从黎原那里学到了。明明这是个很简单的事实,只要换位思考,如果姐姐对她说“我不需要你”……那秦臻真的会想si。
“而且我还要和你坦白一件事,变态不是一个,是两个……”
齐宁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世道怎么了?”
“他们人其实挺好的……虽然x癖有点怪,都沾点绿帽癖……”
不需要更多的事故重演。姐姐其实在侄nv秦果长大后已经自愈了,就算她不cha手,就算在外人看来姐姐的经历扭曲而可悲,她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宁。
但秦臻就是任x的不能接受,执意要把这池水搅浑,连带着许多人的人生也被她打乱。可是齐宁对她打了明牌,秦臻也决定坦诚相待,让齐宁不必走一遍自己的老路:“我和他们在一起四年了,其实之前都挺开心的,现在也能凑合着过。”
至少她要告诉齐宁,她绝不是不幸的,也不需要什么拯救。
“如果他们能接受的话,我也想有个确切的欠条,一点一点凭本事还债,”秦臻坐到石头上,虽然很冰,但她已经站累了,“如果不接受……我会一直跟着他们吧,直到被厌倦为止。”
齐宁眼神黯淡下去,秦臻的意思她都懂,简单概括,就是“别cha手”。
“我能……”
“其实我想我做的事里真正对姐姐好的,就是给果果补习还有和她玩,”秦臻把僵y的双腿缩进裙底蜷在石头上,努力挽留不断流逝的t温,笑容却难得的柔软,“我不会再拉黑你了,有空就听我抱怨两句,如果还有什么,就等我和他们断个彻底再说吧。”
学生开学晚,成年人的春假早已结束,黎方和林予实老家都在z市,但一个压根没准备回家过年,把她捎回来后就窝在了a城的家中;一个当完免费司机后倒是飞回去过年了,现在也差不多到了回来的时候。
所以对在a城被他俩传唤这事,秦臻毫不意外。
但传唤的理由却让她沉默。
“你在我手机上装了监听?”
“聊天记录也能看到。”黎方把笔记本展开在她面前,“黎原这边你倒是很乖,但这个‘表哥’是怎么回事呢?秦臻妹妹。”
gps不是黎方的底线,他根本没有下限这个东西。
不过这却省了秦臻的口舌,看着那长达一个小时的录音,开头就是竹林中特有的莎莎声,秦臻不必再解释什么:“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你想和我们分手,因为你想跟‘宁哥’在一起?”
林予实被叫来一起抓j,现在脑子还是嗡嗡的。
在医院的那个实习医生,居然是秦臻的表哥,而且她们居然还好上了。秦臻这个疯子,她家疯的基因肯定是母系遗传的。
“是他提醒了我没错,但我早该想明白的,我很感激你们的帮助,”秦臻顿了顿,这通腹稿她打了一个寒假,现在却仍不流畅,“可我不想用身t来‘感激’。”
黎方有点不耐烦,他以为他的意思通过这半年的行为已经传达得很明确了,付出这么多结果秦臻这块臭石头还要和他拉扯这种小事:“我没要你卖身,我只是想维持一年前的关系,你那时不是也挺爽的吗?为什么现在合法了反而要断绝关系?”
“没爽过。”
“……什么?”
“我断绝关系是因为我一直都不喜欢这种事,”秦臻大概是盖满才行,”他的手从脖子向上攀升,抚0着秦臻失去温度的脸颊,“这里要是有个刺青……哈哈,古代的犯人才会在脸上刻字吧。算了,还不至于做到这份上。”
秦臻看着镜中的自己,ch11u0如新生,她终年穿着长袖长k遮掩身上斑斓的植物,反而将一身皮肤捂得更白,刺青也更显眼。
于是,镜中的nv子像一樽白釉瓷瓶,cha满了永不凋谢的墨se花朵。
“你那部分工作在家也能完成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的夫人,你答应过我了吧?只会听我的话。”
“……好。”
---------------------------《海角天涯》---------------------------
「是你做的吧」
「老师,不要逃了」
秦臻放下手机,手指敲打方向盘,双眼无神地看着道旁玩耍的那对兄妹。
齐宁拿着从服务区泡好的泡面过来,递给她一碗:“出来吃,别弄脏车里了。”
戴上鸭舌帽,秦臻迈出车门,和齐宁两人不大讲究地靠着树嗦面。齐宁真是个讲究人,这么点工夫还往速食面里掺了茶叶蛋火腿,手上拎着洗好的苹果,显然是待会儿的餐后甜点。
那个妹妹玩耍时把皮球掉进了深坑里,正急得嚎啕大哭,闻声赶来的家长拍了她两下,让她哭得更惨了,哥哥忙把她护在身后,辩解着什么。
齐宁也瞧着她们,但不妨碍他不住地把塑料叉往嘴里送:“离镇子还有三小时车程,接下来我开?”
“还行,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秦臻已经解决完自己的那一份,掏了个苹果拿在手上抛接,“好久没开车了,让我再开会儿吧。”
“行。”
她们的旅途没有终点,其实不急于一时。但秦臻感受着许久没得到的自由与风,只想继续跑、继续跑……
跑到si为止。
“不满吗?为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应该如何反抗,才能让上位者t会到自己的痛苦?
不,他们不会走下台阶,也没有必要去理解这个,他是施与者,哪会在意递来的白粥里是否掺了砂子。
认识黎方的人觉得他最近状态越来越好,与前段时间不同,他现在和蔼可亲的时间多于y云密布的时候,大概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问题总算解决了——虽然没人见过他那位被珍藏的妻子,听说是个冷淡的绝世美人。
怎么传成这样了。林予实捏住鼻梁,r0ucu0开快要蹙起的皮肤,好友还在和人说笑,那笑容在他看来哪里能说是正常,浮夸与癫狂写满他的嘴角。
“黎方。”他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试图修好损坏的机器,“秦臻她……”
“在家。”黎方把高脚杯从唇边移开,“予实,她是我的妻子了,你别再想些有的没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予实眉间的山峰彻底隆起,“我们多少也算认识吧,就问问最近的情况而已。我听说……”
“谁和你说的?”黎方笑得更灿烂了,“这些人怎么这么ai管闲事呢……”
疯了。林予实收回手,躲开了这个不自知的传染源:“对啊,你别太专注于一件事了,居然连周围的口风都控制不好。”
“嗯,我会注意的,所以是谁?”
秦臻的确在家,她也只能在家。这栋郊区的别墅用来圈养她可以说十分富余,但多了她脚上的这根链子,她连房间都走不出去。
她好久没和其他人说话了。秦臻抱起床上的玩偶,小时候她不ai这类玩具,没想到这个年纪反而与玩偶交上了朋友:“果果,快中考了是不是很紧张?但考完就好了。我和你说啊,小姨在中考完后g了件不得了的坏事……”
她不知道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她接受了黎方的要求,一直留在他身边,扮演一切他需要的角se,xa玩具、妹妹、老师、青梅竹马……可是黎方越来越不满足,说她的演技缺少灵魂。
如果有第三者旁观他们的过家家,大概会点醒他们。
秦臻的表演里没有ai,只有疲倦。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人疯狂,因为秦臻步步退让,黎方也忘却了1un1i道德,行为愈发出格。等到了某个时期,秦臻惊觉她成了笼中之鸟时,吞下钥匙也不安心的黎方已听不到她说话了,两人都早已走出了常世,再也无法返回。
“姐姐……怎么样了呢,今年我能回去看你吗……”
姐姐好像再婚了,黎方陪她回家时察觉到了秦臻y影下的暗恋,从此再也没让她回过家,每周一次与妈妈的电话就是他的底线,秦臻只能从妈妈的唠叨中怀念那个遥远的家。
“原来你喜欢一个人时是这样的,”黎方那时笑眯眯地把她压在地上,竹林再一次沦为了媾和的床榻,“你这个变态,你在幻想里把你姐姐怎样了?”
姐姐才不会成为她x幻想的对象。秦臻被激怒了,一口咬住身上人的脖子:“我说过了,我不喜欢za。但我的确在这里和别人做过,你猜是谁?”
“啊,你的那位表哥。”
下t被更剧烈地撞击着,x里流出的yshui沾满了t瓣,让啪啪的响声变得粘腻难解,秦臻不撒嘴,唇齿间的血腥味让她第一次生出快意,即使换来的是更过火的报复也十分痛快。
她的腿缠在丈夫腰上,指尖也嵌入他绷紧的肌r0u中。秦臻牙关用力,但抬起眼时,竹林外的那个人影却让她浑身都卸了劲。
就如今晚一样,隔着铁栅栏,那个人出现在yan台之外,朝她递来一只手。
“我能为你做什么?”
铁栅栏被绞开,锁链也被砍断,秦臻却趴在床边,一动不动。
黎方已经疯了,她的所有弱点他都知道……如果她逃了,第一个遭殃的一定是姐姐。
齐宁也知道秦臻的丈夫不是一般人,但他会来到这里,就不准备遵纪守法了:“抱歉,ga0错顺序了,应该先问你的,你想逃吗?”
“我……”秦臻嗓音沙哑,她已经不太会和人交流了,“我该……”
“逃是不管用的,对吧。”齐宁把被子扔到她身上,就算室内温度被jg准控制,这身装扮也太伤风败俗了,“那就把问题彻底解决掉。”
“哥。”
今晚的第二个了,黎方笑笑,尽量让自己保持亲切与理智:“小原,你在南边的业务进展如何?要不要哥给你指点迷津?”
“很顺利。哥,我之前说的事……”
“黎原,上次只是警告,没有下次了。”黎方挪动脚步,背着光让其他人无法窥见自己的表情,“秦臻是你嫂子。”
这人居然在和他讲1un1i常规。黎原觉得十分荒唐,但他不能退让,他和秦臻联络的秘密线路被掐断了,现在秦臻的状况是只有黎方能观测的黑匣子,生si也由他定,而哥哥身上的传闻没一件是好的。黎原每思及此都无法专心于工作上,心脏也跟着一并ch0u紧。
“我知道,我和老师没什么的!”黎原扯住哥哥的袖子,试图用乖巧弟弟的形象唤起他哥所剩无多的良知,“哥你这样……会把她越推越远的。”
秦臻喜欢什么样的人?大概是黎方的正反面,而黎方现在还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巅峰造极。
“你不用管,反正她也离不开我。”黎方耸耸肩,把杯子塞给弟弟,“小原,家里不是给你安排了相亲吗?为什么不去?”
哥哥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这个不是他的哥哥。
黎原把酒杯摔在地上,在周围投来的扎人视线中抓住黎方的手,试图把他拉出会场:“你清醒一点!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我很清醒,小原,”黎方甩开了他,“我很清醒。”
但他真的清醒吗?今晚的酒是不是度数太高了?
为什么……都做到这份上了,他还会生出这种幻觉?
秦臻正趴在他们的床上,骑着陌生的男人。
那张只能被他进入的小口吞吐着他人的roubang,虞美人的图案被他人的手拉扯得有些变形,r环摇摇摆摆,雪白皮肤上除了他留下的青紫又多出了不少暧昧的痕迹,与枝枝蔓蔓的纹身叠加,成了黎方眼中的地狱绘卷。
秦臻冷淡的双眼看向他,腰肢还在扭动,那是他调教出的韵律。两人jiaohe处有白se的yet流出,黎方一阵目眩神昏,那个野男人甚至没戴套。
“黎方,你关不住我的。”
秦臻的声音响起,敲打着他的鼓膜。
“我不想待在你身边了,想想办法吧,别让我们互相折磨。”
黎方调整表情,走上前去。
“臻臻妹妹,可我就ai被你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