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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凌彦闻着慕渊身上的香味儿，收敛了心神，轻轻开口道：
“自由。”
慕渊向前探着身子，在听到凌彦的话以后，微微一愣：
“公子说什么？”
凌彦伸手将慕渊的长发从自己的衣袖上拨开，向后稍微撤了半步，同他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开口解释：
“你不是问我在看什么么？我在看窗外的——自由。”
“自由……呵！”慕渊脸上的落寞一闪而逝，随后他不屑的瞥了一眼窗外热闹的市集，砰的一声，把窗户合上了。
慕渊转身来到了房内，他坐在了木凳上，为凌彦斟满了酒，伸手指向了自己身旁的凳子：“公子请坐。”
凌彦也不推脱，大方的挨着他坐了下来，只不过，凌彦没有接慕渊递过来的酒。
慕渊打量着凌彦，放下了酒杯：“公子果然是与众不同，这寻常的客人来到我这儿，恨不得把我身上看出几个窟窿来，公子倒是矜持的很，怎么还有点……躲着我的意思呢？”
凌彦摇头否认：“我怎么就不能是害羞呢？没有想躲着你的意思，别误会。”
“害羞啊……好品质，我喜欢。”
慕渊说着，将桌上的酒杯再次推向了凌彦，酒杯到凌彦手边的时候，慕渊还故意用小拇指蹭在了凌彦的手背上。
慕渊抬起眼眸，看向了凌彦。
凌彦同他对视。
凌彦看着慕渊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暧昧的目光。
此时此刻，他敢肯定，不管眼前的人是慕渊还是慕远。
至少眼前的人，并不认识他凌彦。
【老大，你不会吧，只不过是勾勾小指头，你这……心跳有点快啊。】
魅监测到凌彦的心跳已经直逼一百，出言调侃。
凌彦轻咳了一声。
这样的慕渊不是他熟识的，但却充满了新鲜感。
凌彦接过了慕渊推过来的酒杯，他闻了闻杯中酒，那酒有一股同慕渊身上一样的淡淡花香。
凌彦很少喝酒，可以说，除了应酬，他几乎从不喝酒。
应酬也是在元星系的狱星来了大领导的时候，实在没办法推脱，他才会喝。
他没有喝酒的爱好也没瘾，不过在今天、在此时，他倒是对眼前这位花魁给他的这杯酒很感兴趣。
【唉唉老大你怎么回事？被美色迷晕了头脑？这酒里他给你加了东西您没感觉出来？】
【感觉出来了，没事儿，普通的迷药而已，对我的身体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