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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煦用皮带抽上屋子中间的高台面,皮质相撞“啪”的一声脆响。
意思是让人过去撑着。
姜齐霖垂在两侧的手下意识想往身后两瓣臀上护,还是被他咬牙忍住了。
太丢人了。
即使知道到最后不会被留什么面子,却还是忍不住强撑。
蛇般缠绕在白哲煦手臂上的那条深色皮带跟着手垂下来,柔软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不难想象那东西马上就要亲吻在他白软的屁股上,而声响只会比抽在皮质护着的台子上更清烈。
但自知理亏,姜齐霖只能硬着头皮小步押过去。
在对方赤裸裸的视线里,俯身提臀。
胳膊肘撑上冰凉的皮质台面,小腹悬空,腰部下压,后方顺势翘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漫长的过分,四周静的几乎能听到骨骼关节环扣间的摩擦。
这姿势即使他已经被迫熟悉了一年,仍挂不住面子的浑身上下阵阵发紧。
趴好后对方倒是没急着打人。
即使朝夕相处那么久现在姜齐霖也不能完全拿准这人的态度。
只用余光看到对方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抬起来向自己后方奔去。
姜齐霖猛的侧过身排斥着低叱。
“哲煦!”
“说好了不用这只手的!”
今天白哲煦如果用这边胳膊动他,那他再怎么没理也不会肯了。
可扭头对上那两双眼底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怒意更多的眼睛。
碳色深邃,冷的像宇宙里的万年冰晶,甚至幽暗的有点晦涩孤独。
他没见过白哲煦这样的表情。
唇抿着,强硬里带着不知是疲惫还是无奈。
“姜哥浑身上下,是不是只有这屁股是软的?”
声音像从嗓子里撕扯出来,又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喃。
白哲煦被他气的肺裂,暗叹姜齐霖这么多年当真是心硬的可以,不管对他还是对自己。
“撑回去,别让我逼你,姜哥———”
男人吐了口气,忍着最后能尽量缓和说出的语气。
姜齐霖原本想再多说一二。
刚要开口,对视时多年了解让他从白哲煦看似强硬的眼神里无端看到了丝受伤后的痛责和一点浇灭了光的委屈。
像恹恹的小狗,此时呲着牙掩饰垂头丧气。
心一软,话在嘴边咽了回去。
“别用这只手。”
错在己,估摸着这孩子也在外受了不少罪,自己屁股就全当给他发泄下好了。
姜齐霖一边劝着自己一边闷头老老实实趴了回去。
手臂撑好,拳头窘迫的半握着。
就很快感知到他后腰上衬衣衣摆被缓缓撩上去,露出细瘦却不失遒劲的脊椎和洁白柔软的腰腹。
白哲煦指腹检查般抵着皮肤从侧腰向内滑,到了小腹处下探。
许是两人许久未见,姜齐霖只觉得那手指所过之处一片灼烫。
最让他内心绞动的是几根手指明显不知到被什么磨的又起了层茧子。
哎。原来的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已经够疼了,这怎么还再加了层铠甲。
等小孩脾气缓下来他得问问都发生了什么。
回来的实在太快,快到他来不及销赃就被逮了。
即使知道对方已经大到不乐意他搀和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时不时的老父亲般的心境真是割裂。
一旁白哲煦可不给姜齐霖细想的时间,下腹的皮带扣可快被摸索着解开,腰带缓缓抽出来。
姜齐霖有点庆幸对方没让他自己脱裤子,否则更丢人。
即使这样白哲煦一切动作也慢的像在故意给人难堪。
姜齐霖站的发僵,重新调整了下姿势。
哪知后面的人更慢了。
比拍卖台上缓缓揭开的帷幕还要缓慢。
裤子的边缘是不是蹭上皮肤,痒痒麻麻。
姜齐霖隐约察觉到不对———这似乎是白哲煦手在抖。
他缓缓冒出个问号。
姜齐霖深深疑惑了。
白哲煦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动作慢到他能深呼吸冷静些了。
平复些许心情发现白哲煦退他的裤子也不是正常的扒下,而是一点点卷下来。
而且尽量往外,不让服装碰到贴合着的浑圆臀部皮肤。
等等。
这种脱衣方式他极其熟悉,一年多前几乎每次找来挨揍他都要这么给自己退衣上药。
白哲煦第一次闯入这里也是他手把手亲自这样教导这样做的。
那时候这间屋子的存在还是秘密,身后现在敢对他动手动脚的人也仍是他半亲手带大留着慢慢培养的继承人。
两人并没有现在这样纠缠不清的关系。
姜齐霖一直嗜疼,开始尚且不严重。
后来接管几百手下加上事业上的压力让他几近力竭。
高压里转身找圈里人订制了款能输入指令后完全照顾到自己臀部的机器。
他又一向心大,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想着就像抽烟嗜酒那样,无他,爱好不同解压而已,躲着没人知道就行了。
使用时也大大咧咧毫不在乎,随意挑选当天想用的工具,趴上台子,等屁股被打爽了再按手里的遥控器关机器。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等后来各方面事物已经被他料理的算是平稳,可前期高压的后遗症让嗜疼越发严重上瘾的姜齐霖发现自己离不开这台机器了,依然频繁独自钻进这间屋子解决时不时身上冒出的痒意。
但有天独独出了意外———姜齐霖心血来潮挑了个之前从没用过的软鞭。
本只想试试水,哪知第一下疼的他就是一哆嗦,直接把放手边的遥控器直接碰到了地下。
控制器掉地的声响让姜齐霖连身后的疼也不顾,完全是原地愣住漫出无边的恐惧———他四肢已经被固定住,动弹不得想下去捡起来完全是天方夜谭。
身后机械手控制的鞭子尽职尽责每隔30s一挥舞。
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唯一能解救他的除了遥控器只有停电。
否则接下来就是无尽的熬刑。
姜齐霖被迫趴着挨了不知几百鞭,不长哭的人疼掉了眼泪,被身后疼的几近下决心咬舌了断的时候完全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密室门竟然开了。
这时他意识已经昏昏沉沉。
忘了窘态,也一点都没想到需要发出求救信号。
好在进来的人明显更加惊慌,瞪大了眼睛愣了两秒迅速冲过来拔起机器电源插头。
姜齐霖向来好面子,即使是来找打,在这里也从不脱裤子。
可机器失控后身后鞭打太漫长也太狠,高肿的后臀局部破裂流出的组织液和丝丝缕缕的血迹黏在布料上结痂。
受伤部位过于尴尬,姜齐霖也不好意思请医生,只能教着闯进来的白哲煦先简单处理。
肿胀的臀肉受不住硬生生的扒扯,只能卷着布料一点点缓缓退下。
那时白哲煦第一次认真小心的他感动。
想到这里姜齐霖心里好像有什么轰的一声塌了。
刚刚那些疑问似乎都有了答案———之前他好面子从没解释过,导致对方以为他碰了那机器就会伤的极重。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白哲煦反应一直这么大。
对待对方曾经的严厉警告,他一度以为只是青年占有欲偏执,哄着就罢了。
这次也就没那么当回事的触了红线。
姜齐霖胸口少有的蔓延起后悔的情绪。
有点堵的慌。
“哲煦………”
他开口想解释自己没受伤,但刚刚犹豫还是有些害怕的,现在嗓子仍有些许干涩。
声音凑巧不自然的发哑。
“别说话。”
“难受忍着点。”
哪知被白哲煦完全误会了,卷起裤边的手更轻。
那些似乎不合理的举动全都真相大白———刚刚他调整动作时身后放缓的举动估计也是因为这家伙错以为自己在疼。
胸口被什么割了个口,漏了气,全身泛着暖意软下来。
姜齐霖老老实实撑住,屁股甚至乖乖的翘了翘,方便白哲煦动手,只能等着对方自己揭开真相。
浑圆的臀瓣被像被剥了皮的嫩水蜜桃一点点露出来。
仍是好看的白嫩。
白哲煦屏息一直到臀尖。
有几条贯穿了两瓣臀肉的粉色鞭痕,但显然看起来不重———没结痂,并且看起来是新鲜不久形成的。
难看的脸色缓和些许。但他仍不敢大意。
一直到较为脆弱的臀腿处也一起白白净净的露出来。
白哲煦自己先是松了口气,闭眼缓了缓。
再睁眼一扫惊慌失措和担忧,只剩盛着的满满的怒气。
“姜哥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忧心好容易放下,再开口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白哲煦左手的皮带折叠,贴上姜齐霖白嫩的皮肉,从漂亮的背弯处一直滑到圆鼓鼓带着些浅浅鞭痕的的臀尖。
那处敏感的皮肉条件反射的抖个不停,臀尖肉浪叠泳。
更激起了人的凌虐欲。
姜齐霖吞了口口水,他今天属实有些心疼了,有心交代,发现越解释反而越麻烦。。
只能咬了咬牙留给对方一个认罚沉默的背影。
“算了,等姜哥哭的和屁股一样软的时候就好说话多了”
打着绷带的小臂按在姜齐霖腰上。
这下完全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趴着的那台子原本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完全不需要这种磨人的姿势。
只是白哲煦教训人时故意要等他露出难耐着扭躲的狼狈样子,每次姜齐霖破了承诺都只能是被迫半站着挨打。
等皮带抽在屁股上,一下比一下狠戾,盛怒的青年完全不存在放水的成分。
立在地上的两腿从开始笔直坚定到发抖扭动,最后受不住了只能开始难耐的跺脚挣动。
这种完全不留面子成分的教训才是姜齐霖惩戒的开端。
放在腰上的手微微用了里,屁股下意识翘的更高。
白哲煦左手上的那团皮带也随之在半空一抖,舞开了。
姜齐霖无数次想让白哲煦闭嘴。
屁股都翘起来给他打了,这小子嘴上还从不饶人。
作为成年人一点也不想听到从别人嘴里说出自己被打哭。
虽然会是事实。
可是多大个人啊,被抽屁股揍的掉泪。
但很快姜齐霖这纠结着的想法就被铺天盖的疼砸的烟消云散———悬在身后两团嫩肉上的凶器已经抽下来了,丝毫不给他一点准备。
皮带舞着风声在半空滑过道残影,顷刻贴上光滑的臀肉,带着力度,坚硬的皮质肉眼可见的死死咬住柔软肉体,深砸进两团饱满的嫩肉里。
这只是一下。
白哲煦完全没收力的教训上那团浑圆的屁股尖部。
姜齐霖猛的一抖。
屁股像被人狠狠咬了一口,这一皮带太快太急,一团灼热的火燎起在与皮带接触的那块嫩肉上,带着密密麻麻大面积针刺般的疼扎进鼓鼓的臀肉里。
他疼的猛的吸气,差点咬到舌头。
腰上按着白哲煦受伤的那只手,姜齐霖怕自己乱动蹭伤了对方紧咬着牙关不敢乱动。
随后仅有的理智吓得赶紧把舌尖收回去———等罚完了白哲煦要是发现他嘴里有血迹加罚只会更狠。
却完全没想到接下来连一点缓和的时间都没有的。
他真是错的彻底,小瞧了对方被失望及担心饲养出的怒气。
白哲煦手腕一翻,陷进屁股里的皮带松开刚刚压进的圆臀,再一次挥舞到空中。
凹陷处发白的臀肉缓缓回色充血。
第二下抽打就接踵而至。
三指宽的皮带向下挪了一寸,一半复砸进已经挨过却还没来的及肿起的那道伤痕,一半咬进尚且白嫩无伤的皮肤。
“嗯啊———”
姜齐霖没忍住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低哼。
好疼,像冒着火,直往那团肉里钻。
上一下抽打的疼还没完全扩散开,全聚在那三指宽的窄肉上,第二下狠罚更不轻松叠着受了罚的屁股砸下。
屁股上“啪”的一声像是炸响起爆竹似的翁鸣,在空旷的空间里回音阵阵。
回声带着层层羞耻感把姜齐霖完全裹紧,身后那两团翘起的屁股止不住更加敏感了。
首次挨抽的地方尚且难熬的厉害,重叠的部位完全像被割了道口子,绞痛的鲜血直流。
至于为什么没有顺着大腿留下的血迹,完全是由于那里烫的厉害把未来得及滴下的血液蒸干。
可这仅仅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两条皮带痕相扣处,在臀瓣间鼓出道艳红肿胀的嫩肉,高肿鲜艳,看着越发鲜嫩脆弱,一直敏感的不停抖动,向四周辐射着热量。
肿胀的可以说极其漂亮。
白哲煦自从知道了姜齐霖这爱好不知抽打坏过多少块猪皮练手。
直到练就了让姜齐霖明明疼的想要就地翻滚再挨不住一下,可身后高肿的屁股却完全不会破皮见血才满意。
白哲煦就要让在他心里接近完美的姜哥连屁股上的肿痕也好和他人一样耀眼漂亮。
就算哭也只能在他手下示弱的彻底。
明明心理上已经要到极限却只能任由对方在已经抖的厉害的屁股上再罚上一轮。
姜齐霖无数次被他教训到心服口服,才有了现在乖乖趴下挨打几乎是条件反射。
啪!!!
啪!!!
第三下、第四下……
他身后的凶器继续挥舞,一皮带紧接叠着咬住上一皮带。
责罚累累叠加。
来不及肿胀的地方逐渐充血鼓起,鲜红的越发潋滟生动。
配上翘起的臀面上痉挛着不自主的抖动,才让白哲煦内心那股火气减缓了翻涌。
起码这两团欠揍的屁股也是知道疼的。
那就不怕管不好。
十下皮带一轮,白哲煦稍作停手。
再看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刺眼的肿痕完全均匀的叠加着部满整个臀瓣。
姜齐霖几进脱力,仅仅两只胳膊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换了上身死死压在皮质台面上,致使身后红肿的屁股翘的更高。
他咬牙大口喘息着,似乎没注意到自己那喘息声里已经隐隐有了些许湿润。
呼出的气息在台子的皮质上氲出一片水迹。
姜齐霖心里也清楚,今天白哲煦教训他是完全没有留手。
接连的抽打让他觉得自己像案板上主动撅起的白花花猪肉,任人宰割。
羞耻的厉害。
屁股上的疼没随着皮带停下缓和,反而似乎越演愈烈,臀面灼烫的紧。
姜齐霖闭着眼忍疼,偏偏那人嘴里绝不消停。
“怎么样。”
“姜哥是觉得这机器厉害还是我更能满足你?”
边说着竟伸手抚摸起滚烫的臀瓣,时不时一捏,故意轻浮的可以,完全是难为人。
姜齐霖屁股疼的随着他抖。
咬牙心里暗自嘟囔着这个小崽子。
久处的了解白哲煦当然知道对方不会回答。
只是自顾自玩弄着。
两个月未见按理说当是想久别温存。
可这人非得要招这么顿打。
恼怒又心疼。
手掌流连于腰腹,一寸寸摸索着微微突起成块的脊骨。
越看越觉得他哥浑身上下都漂亮,白皙的腹段明明称得上算是纤细,却莫名带着蓬勃的力量感,隐约望见贴在黑色皮质台面上均称的一层乳色肌肉。
姜齐霖被他摸的下身发热,断断续续有些喘息。
瘦了。
这方面的感知连他自己都不会如白哲煦这般敏锐。
青年皱眉,手上的力道又重起来。
四指握着腰顺着下滑,拇指从只有薄薄一层皮肉的腰履下,碾压过下面浑圆的翘臀。
是了。
他哥这两团屁股肉更是翘楚。
被白皙的紧实的腰腹衬托着越发显得的松软饱满的两团蜜桃,现在红的透亮,受了伤的臀尖堪比娇红的琥珀。
这里现在是他的,把手伸过去握着,烫的灼人。
白哲煦手指勒在姜齐霖臀上,这地方刚被皮带狠罚,像过了层沸水,粗粝而有力的手指偏要从这压过不亚于利物割肉。
屁股不受控制的抖动,颤颤巍巍的两团在人手心里越发显得可怜。
姜齐霖只觉得身后又用了些力。
“嘶———”
让趴着下定决心抿紧唇的人再架不住又从嗓子里溢出一声低吟。
“疼么?”
“抖的这么骚。姜哥屁股这是爽了?”
姜齐霖脑袋扎进皮垫里不说话。
真想不通这小子在外面惜字如金到他这嘴怎么这么欠。
直说的他脸红的发烫,下身某个东西抬头抵上了台子的外沿。
可惜姜齐霖自以为隐蔽的遮掩完全逃不过白哲煦锐利的眼睛。
比那张俊俏的脸更通红滚烫的臀肉被大把揪起,向外拉扯,姜齐霖先是觉得屁股上扯裂般的剧痛,随后凉风习习灌进双腿间的隐秘。
那处被冷落了这几月,似乎认得人,饥渴般止不住挪动收缩起来。
屁股疼的越厉害越成了催化剂,密处的小口缓缓变得湿润透亮。
后知后觉白哲煦故意的臊着他。
姜齐霖挂再不住面子。
“嘶———小崽子,放开!你要打就打………唔———”
他扭着腰想躲。
“啪!!!啪!!!”
话还未落,就是几声巴掌扇臀的脆响。
姜齐霖成功给自己屁股又招来了数下抽打。
白哲煦冷着脸,看不出恼怒,却抡圆了巴掌从下往他屁股上抽,一下比一下清脆。
挺俏的两丘被从娇嫩的臀腿往上掀,臀肉在半空荡出阵阵波浪,肉浪翻涌牵扯着臀面,震的已经肿胀的屁股越发刺痛难忍。
“姜哥放心,打是当然要打。”
“只是真打起这两团嫩屁股来,姜哥可别哭。”
密密麻麻的巴掌雨点般散落在姜齐霖两团屁股上,没有一点停顿也没有预计,这一掌刚了完全不知道下一掌落哪。
直打的两团屁股左躲右闪,皮球般跳个不停。
被皮带教训过的屁股又肿了一层。
姜齐霖咬牙,对自己嘴硬又有点后悔了。
屁股又烫又疼,却不知道还要挨多久。
这时白哲煦却放了他,迈步转身摸摸索索,从一旁的墙上又选了几样工具。
一边选一遍时不时挥舞一下,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标准姿势翘起红臀随着咻咻的风声颤着。
不一会儿,白哲煦拎个宽厚的红木木板回了,那东西有巴掌宽,上面凹凸不平雕刻的精致。
这玩意其实是是姜齐霖去年的生日礼物。
那时正是一年前的机械事故之后过了没多久,他伤刚养的将好。
因为这事儿原本这间屋子中间的机器也被锁到了阁楼,对方不准他动。
晚上过了生日白哲煦过来照例要检查他伤势。
姜齐霖别别扭扭嘟囔着有什么伤,想赶人出去。
伸手胡乱推人时便听“咔”的一声,低头再看自己手腕被拷在了床头。
姜齐霖怒了,想问白哲煦什么意思。
却被几下撂趴在床上,压着两手都上了锁。
这天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打不过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崽子了。
然后就是场噩梦,裤子被三下两下扒下,屁股光溜溜的露在外面。
自予为高位的人愤怒的挣动,却被拉着一半大腿固定住,被迫翘着臀肉狠抽。
就是这东西,又重又疼。
当时白哲煦下了黑手,完全不像是打而像是砸,力大而急,一下就能让臀肉漫上一层肿块。
这人是个狠的,抽打一直逼着姜齐霖示弱才停手。
臀面又是一片青紫。
当晚他哭的稀里哗啦,第二天没那么难受了,抹不开面子冷着脸想翻脸不认人。
哪知道被这小崽子压着又是顿回锅,本就伤了的人更是挣扎不了,被逼着哭着保证不再碰阁楼上的东西为止。
事情过了姜齐霖只有一个想法———这红木板是真疼,得想办法扔了。
等第三次姜齐霖休息了几天又想不开发脾气拒绝上药,白哲煦把床头的木板拿起来时姜齐霖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在身后已经不由自主的抖。
这回是真老实了。
自此瘾犯了就只能乖乖被限制着找对方,哪天忘了吃饭或者喝酒过量还会被迫再多挨几顿。
红木板原本被安放在床头,姜齐霖几次看着犯怵提了不知多少次意见才挪到这间秘密屋子的。
而此时这记忆里让人颇为胆寒的熟悉东西贴上来。
凹凸有致的雕物蹭着滚烫敏感的臀瓣,
“煦…………”
姜齐霖浑身僵硬,哑着嗓子喃喃示弱,这玩意他是真怕了。
“嗯,还认识。”
白哲煦压着木板下滑到了臀腿,似乎很满意,自下而上兜着他屁股抖了抖。
姜齐霖想逃。
那块让他记忆犹新的板子贴上柔软的身后,越压越紧。
板身冰凉坚硬的像是块石头,雕刻着的凸起处印在两团蜜桃般挺翘饱满的屁股里,铬进那发烫的浑圆软丘。
还没打就已然生疼。
臀肉有记忆般不由自主的回忆这东西带来过的滋味,随着抖动阵阵紧缩,臀根处那团白嫩的细肉也连同着一齐敏感的痉挛。
“放松。”
白哲煦看他这样子似乎还算是满意,拿起板子用侧楞敲上一缩一缩的臀尖。
姜齐霖以为要打,控制不住又是一哆嗦,但屁股在半空晃了又晃还是翘了回去。
怕疼是怕疼,但也知道自己让人失望了,姜齐霖有点想尽可能补偿对方。
这勉强算是示弱的动作极大程度上安抚下些白哲煦的燥怒。
但小孩嘴上仍不饶人。
“怎么。”
“原来姜哥这样的人也知道会怕的?”
肿胀拱起的弧度被压下去一小块,饱满的大红色臀面凹进去一个小坑,看起来更加松软欠揍。
白哲煦原本并无此爱好,起初完全是愤怒惶恐至极气急败坏的教训,打完见伤势和第二天将齐霖走路不自然的姿势每次心疼的不行,但架不住这人作死,一再一边心疼一边咬牙狠罚。
他算看明白了,不下狠手把人一次性打怕,他哥早晚依然乱晃我行我素,还不如早点把人困手心里。
可没想到后面被迫享用了几次这两团翘臀,等教训意味少了些,更多的是配合,眼见半空中软臀荡漾出的波浪,和男人不知是爽是疼压抑不住的呻吟。他竟也意外渐渐的得了趣,被这两团小屁股勾引着,很快时不时开始手痒。
这一年白哲煦越来越游刃有余,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故意臊人。
姜齐霖这么多年自己玩的多但也没真被人揍过,逐渐招架不住。
再次被白哲煦嘴里那三分调笑的语气说的浑身一激灵,只觉得从脚底密密麻麻窜上来震酥痒,暗恨对方那张难为人的嘴怎么连生气都没闭上过。
他身后仍在胀疼发着烫,对方的语气就像个无形的开关把身后的感知放大几倍,随着气流敏感的一阵抽动。
他一边提心吊胆等着不知何时会抽打上来的木板,一边还要分出丝精神被这小崽子调戏。
又害怕又憋屈。
有心想直接吼人说谁让我怕的这玩意你不是早知道,又嚷不出口,不只是怕,更多的是下意识里仍觉得对方算是晚辈,丢人。
这可真是造孽了,平时说一不二的硬生生被这小崽子憋得像是没长嘴。
姜齐霖懊悔为什么自己每次机器用完不收好,再搬出来麻烦点是麻烦点,明知道对方回来了看到会发脾气,白哲煦的教训真不是一般人能挨的。
他早被刚才的皮带抽的往前蹭了不少,算是坏了姿势,被对方伸手揪起两团一握便充盈了满手的肉臀又往外拽了拽,过大的力度在屁股上留下俩团手印。
小腹悬回在半空,衬衣早撩到了肩骨,漂亮的骨骼在身后已经肿起的两团屁股的衬显下越发显得纤细舒挺。
白哲煦欣赏了几眼眼前的景致,嘴角缀了些冷笑。
还不够。
挥着木板点点臀峰示意姜齐霖翘高。
随后绛红色的板子抡着风扬起来。
从高处标准了往下,速度像是道流星般下砸,一道残影降落在姜齐霖屁股上,把那处饱满的嫩臀生生压扁。
“啪!!!”
姜齐霖见识过这要命的东西,打起屁股声音不似皮带等工具那般清脆,奈何力气十分之大,是种闷闷的巨响,那往肉里咬的威力简直是他在之前试过的任何工具都不可比拟的。
他像案板上的白鱼般挺身。
肩胛拱起,悬在半空的小腹骤然收紧,腰窝被绷紧到极致,大腿抽搐着臀肉震颤不停。
红肿的屁股上逐渐蔓上层更深的正方形红痕,板子的形状一五一十刻在两球上,雕刻处的凸起挨揍时明明被压的是最低的,很快报复似的从大红色的屁股上凸起出来。
白哲煦没急着打下一板。
十分清楚这下够他哥缓一阵了,过重的器具不适合连打。
只是第一下就让姜齐霖疼的被迫往前窜,微微分开想站稳的腿不自主的往里靠近想要绞紧。
他几乎能完全感受到那里由里至外的迅速肿起来,屁股像是被烙铁烤出块硬疙瘩。
“唔嗯———”
缓和了大半分钟才从嘴里泄出声如释重负般的闷哼。
而他俩都清楚,这一声完全因为刚刚30秒的时间里姜齐霖几乎疼的没敢呼吸。
太疼了……
这板子有成年人巴掌大,两下就能照顾到整个满臀,四下揍肿两瓣翘起的屁股。
姜齐霖不知道对方还想让他挨多少下,但刚刚绷紧了全身几乎没动依然超越了本能。
白哲煦受伤的那只手还搭在他腰上,姜齐霖已经拿不住下一板自己还能不能稳住。
“嘶———你那只手……松开……”
刚刚闷声挨罚沉默许久的人开口。
白哲煦敏锐的捕捉到了声音里疲惫的哑意。
知道自己要忍不住这时候反而只是叫他把手拿开………
“怎么,姜哥还想让我绑你吗。”
这话问的极其刁钻。
两人都知道,姜齐霖极其厌恶被绑起来。
他永远宁愿干忍着疼,也不会允许自己身体的管控被拘束。
所以第一次时白哲煦也在赌。
赌是缘分散尽从此结仇还是至少有能阻止这人把自己处于危险境地的权利。
好在男人分明傲骨铮铮,却难得最终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了。
后来那手铐被他损毁扔进了抽屉,再没打开。
“……绑。”
一个字。
白哲煦当前最不想听姜齐霖说的字。
短暂的停顿过后哪怕那声音疼的发哑却回答的坚定而干脆。
心底涌起层更深的烦躁。
“好。”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味道。
听到白哲煦说好姜齐霖反倒松了口气。
他确实讨厌被别人教训时绑着,因为怎么也习惯不了不了那种无力又被动。
但身后木板打人疼的实在刁钻,刚刚只那一下,现在臀面似乎肿的更厉害了,滚烫刺痛还在翻滚扩散,半个屁股都在突突跳疼。
差一点忍不住挣扎,腰腹收缩违背着本能才把自己困住。
现在腿还是软的,又不想被人看出狼狈。
他一直担心白哲煦那只手,一小时前刚看到时姜齐霖竟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揪心,可惜还没来的急看伤就被对方押进屋抓包了。
确实怕自己疼狠了挣扎碰到他。
好在马上要被绑住,还是自己求的,姜齐霖说不上来的百感交集。
索性趁着最后一点安宁的时间,闭眼摊在了台面上平复情绪。
可等了一会后面的人不见动静。
反而传来了点窸窸窣窣的奇怪的声音。
这不是白哲煦风格。
姜齐霖困惑着从自己臂弯里抬头,露出只疲惫酸涩的眼睛,只是没想到这一扭头就被吓了一跳。
对方正认认真真拆自己小臂上的绷带,一层一层解开。
“你干什么!!!嘶———”
他惊的几乎跳起来,动作牵扯着臀部的骤然绷紧刺出阵剧痛,又被疼逼着直皱眉,声音小了下去,少了正在发着火的气焰。
像只被拔了牙的雄狮,恹恹的。
白哲煦抬头看了他眼,说的理所当然。
“就近没有绳子。”
丝毫不管他,自顾自继续拆。
“………手铐呢?”
从没想过会主动要这东西,姜齐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坏了。”
对面想也没想。
“你他妈………”
刚说三个字,姜齐霖看见白哲煦拆绷带的手停了,还没来的及欣喜,就见对方夹在无名指和小拇指之间的木板柄一勾握到了手里———身后条件反射一紧。
眼角瞟过道红色残影。
「啪!!!」
先是声巨响,后身后知后觉传来钻心般的胀痛。
他原本眼见刚要发脾气的,哪知对方会突然囵起板子,绛红色的物件咬着臀腿处的嫩肉砸姜齐霖屁股上,还好有那点心里准备,勉强压住了痛叫,转成急促的闷哼。
“唔呃———”
即使有心理准备这一下也让他难熬。
姜齐霖被疼的直往前趴,腰部僵住猫一般弓身,一只手扣进台面的动物皮质里,两腿绞紧并在一起摩擦着,更显挺翘的臀肉疯狂抽动。
他另一只手抬起想往后探揉揉难熬的屁股却又僵住,觉得太过丢人,最后只是不甘心的在大腿上狠狠蹭了蹭。
半天才找到自己呼吸,疼的许久没在爬起来。
“这时候拱火是吧?”
“姜哥忘了要趴好了么。”
年轻人教训起人来越发游刃有余,手臂绷带被白哲煦拆了大半,用牙咬开。
只剩下薄薄几层纱裹着伤口,半透明,经验丰富的人很容易能看出应该是刀伤。
新的,还有点渗血。
“白哲煦!!”
姜齐霖越看心口越疼,气的想骂人。
“这时候拿自己赌气你幼稚不幼稚………”
“姜哥教导的好啊。”
对面反而没事人一样,从台子下取了瓶消毒酒精,对这取下来的绷带喷了一圈,示意他伸手。
“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心会疼么?”
“如果只有这样能让姜哥明白的话,我不介意幼稚一点。”
姜齐霖脸色微动,缓缓变难看了,嘴唇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完全无法反驳。
生气对方此时的行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同样。
“煦………”
姜齐霖深吸了口气。
他以前不信一物降一物这事。
但白哲煦确实没次都能制住他,并且哑口无言。
“……哥错了………”
那口气总算从胸腔里如释重负的吐出来。
旁边人似乎浑身一震,但没表现什么,让姜齐霖似乎觉得那是错觉。
“嗯。那就受好。”
再开口语气早已回归平静,真正的意识到这几个月对方到底有了区别。
“20下。”
听到这数字姜齐霖咬牙。
突然莫名想侧头,只来得及看到对方垂眸,刷子样的浓密睫毛垂下,把眼神笼罩住。
终于没了刚刚似有似无的戾气和悲惝。
反而安心了。
但姜齐霖很快刚放下来的心就又静不住了。
他被白哲煦拉着衬衣后摆走到台子的尾端,那里有用来固定上半身的扣环。
白哲煦用刚刚打过他屁股用的皮带绕过环扣把人勒住了,深色皮质在腰上缓缓收紧,更显细瘦。
也许是工具刚刚贴过他屁股,姜齐霖腰腹绷着臊的不行。
冰凉的皮质紧贴着腰身,勒紧嫩肉里微微不适,让他不自觉想起小时候临打针曾在屁股上发凉的棉签,这时候是往往是最紧张的,比疼痛真正来临时更甚。
处理完这边,白哲煦掰着他臂膀转到后面拿绷带绑死,勒紧时姜齐霖皱眉动了动,还是难以习惯。
“啪!!!啪!!!”
哪知到对方起身抬手照着他屁股就是两掌。
硕大的掌心拍在浑源的臀肉上,肉浪瞬间叠起,层层进进。
这种像扇耳光一样的打法,声音清脆响亮,明显主在警告着羞人。
白哲煦巴掌其实没用多大力,但打在刚刚被揍的像沸水一样的臀面上疼很快翻了数倍,软肉颤动带着里面的肿块晃动着。
“嘶……哲煦!!!”
姜齐霖臊的厉害,半眯起眼忍疼呵斥了声。
“怎么?”
“是姜哥自己选的姿势那就自己乖乖待好,现在只是给个警告。”
“再让我看到反抗的企图可就要真加罚了。”
小崽子这时候到能说会道挺有理。
姜齐霖忍了忍没再说话,肩膀随着胸膛起伏两下,背在身后的手缓缓自己紧贴环扣在了一起。
白哲煦莫名从这背影里读出了点委屈,微微挑眉。
上手把环绑在手臂的绷带勒实,别说,他哥现在这样子可怜归可怜反倒让他有点上瘾。
想继续欺负人。
手被反绑,宽阔的肩颈只能被迫微微抬离台面,向下的腰身收的漂亮,腰窝凹陷,勾着人想两手握上去,用下身蹭弄挺翘的圆滚滚的臀肉。
姜齐霖上身被完全控制住,红艳滚烫的两团屁股卡上台子的棱角,后方更显的挺翘了,两瓣刚被教训,颜色鲜艳的刺眼。
只剩下两条白而长的腿在后面垂下,竟显出和它主人完全不着边的一点乖巧。
白哲煦看神逐渐漫上些暗沉的迷恋,谁又会想到这样的人怎么能有天能和乖这个字挂钩呢。
他不打算再把这两条长腿固定住,正喜欢看它们受了疼后难以忍耐的挣扎挺动的样子,既漂亮又能让姜齐霖狠狠涨次教训。
冰凉的厚重板面点了点臀尖,那块嫩肉肉眼可见的绷紧。
白哲煦反而抡圆照着臀腿处去了。
“唔嗯———”
又是声结结实实发闷的巨响,连同姜齐霖闭眼猛的咬牙闷哼。
绛红色的木板砸进两团饱满的肉里,被用力太狠而挤出的嫩肉包裹着,等沉厚的板子离开,臀肉才反应过来般震颤着弹出来。
绛红色的板子掉色似的给臀瓣上染上团方方正正的深红。
工具沉厚,下手的又完全不给一点放水,挨了打的地方大块慢慢肿起来,突突的刺痛随着臀肉肿胀充血愈演愈烈。
“嘶…………”
后知后觉才感到疼的难以忍受。
姜齐霖难耐的哼声从紧咬的牙冠里挤出来,带着深长的鼻息,热烈而性感。
惹的白哲煦脸色更沉。
“啪!!!”
没给他太长的缓和时间,板子又落带着风下来。
响声砸在了另一半屁股的臀尖及偏上,姜齐霖还没从上一下的疼缓过来,始料未及屁股上又传来一大块剧痛。
这东西的疼和其他工具留下的完全不同,酸胀灼热从臀肉深处开始扩散到表皮,随着肿起充血充斥整个臀瓣,堪比削下去半个屁股。
只一下就让你想忍不住蹦起来,难以忍耐。
姜齐霖又疼又憋屈,新换的这个姿势导致他大腿前侧紧紧贴上了趴着的台子,往前则完全是躲无可躲。
这样木板砸下来一点缓冲都没有,只能由身后的屁股全部结结实实的受下。
如果只是一边臀肉他尚且绷着身子能忍受,等加到两边姜齐霖只觉得自己后身两团像炸开的两朵爆米花,疼的要裂开。
垂在两边的腿再呆不住了,僵直绷紧着用力,他穿进来的拖鞋不知道去哪,只见脚尖紧紧绷起蹬在地上发了白。
两腿微微分开,屁股离了台面微微翘起,艳红色的漂亮臀瓣痉挛抽搐,腿绷紧分开的原因,隐密处臀缝完全露了出来。
由于屁股疼的厉害,连粉红色穴口紧紧缩成一团,小巧紧致,褶皱看起来竟精致细腻的紧,没人能想到这样一个人两股间的隐秘里,竟有如此春色。
但此时姜齐霖已经意识不到自己挨打反把屁股网上拱的窘态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腰被困住,他屁股早就要翘到了天上。
臀瓣从里到外的疼完全不随姜齐霖下半身的绷紧而缓和,那激烈的胀痛感完全是长进了两团嫩肉,时时刻刻的尖锐灼热。
白哲煦抡圆胳膊照着眼前主动撅起找打般的地方又是一下。
姜齐霖浑身虽瘦却有着薄薄一层肌肉,不乏力量感,上上下下唯一那点肥肉恐怕基本全长在屁股上,可就算这样两团小屁股也只是圆的挺翘并不肥大。
在后面像两团鼓鼓的小包子挺着。
而这两团包子在那巴掌大的红木板下教训,两下就能完全把一个臀瓣完全照顾到。
四下两边就完全已经照顾齐了。
由于他之前已经挨了两板,这第三下完全是结结实实是压着之前的肿痕抽打。
经过时间发酵,此时臀面下是层硬硬的大面积肿块。
带着雕痕的木板砸在熟烫肿痕上,痛感可想而知。
“呃唔———”
臀面猛的震颤痉挛,下身忍不住小幅度踢蹬着挣扎———姜齐霖此时已经顾不上面子看起来好看不好看了。
身后的剧痛完全不给他喘息机会,波涛翻涌一阵更比一阵。
闷哼声被疼的完全变了调子。
白哲煦毫不心疼般又扬手抽了一板。
姜齐霖要被屁股上的疼激疯,腰腹忍不住收缩着扭动却被困住,男人终于按耐不住求饶。
“呃呃啊…………嘶———煦,你停一会儿…………”
最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嘴角有些湿咸,他本不想哭,可生理上的泪水忍不住,流了满脸。
手被绑住,悄悄擦都不得。
可没容他细想对策。
“啪!!!”
屁股上又是一下红木板。
“呃啊———嘶———你……………”
姜齐霖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克制不住发抖,两腿在半空绞动又放下,缓解不了屁股上水深火热的一丝一毫。
“我偏要不呢?”
“知道自己受不住为什么一定要犯?”
“啪!!!”
“啪!!!”
白哲煦轮着凶器又是接连两板。
“唔呃啊啊———”
“煦……………”
“两个月…我都提前回来了,你就这么忍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