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ABO】如何饲养联姻老婆

记猫老婆的一次见义勇为(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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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姥爷!我到家啦!”

盛家那座爬了半墙爬山虎的小洋楼里亮着灯,电视机里画面跳动,扇耳光的音效和歇斯底里的争吵声震动耳膜。

盛姥爷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孙儿的动静,立刻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笑呵呵地招手:“呀,欢欢到家啦?厨房里煲了汤,喝一碗再上楼看书。”

“嗯!”

盛欢心踢踏着拖鞋溜去厨房。

打开高压锅,猪脚汤的香气迎面扑来,馋得猫直摇尾巴。

盛欢心捞了一碗汤跑去客厅,踢掉拖鞋在地毯上跪坐着,趴在茶几上就着电视机里狗血刺激的剧情喝汤啃爪子。

“姥爷,姥姥睡觉了?”

“你姥姥吃过晚饭出门啦。”姥爷双眼紧盯着电视剧,看到虐心处忍不住抓皱了裤腿,“她说集团里有事……唉,集团有事不还有家里的年轻人吗?都退休了还替他们操什么心呀……”

盛欢心眨眨眼,总觉得自从他分化以后,姥姥就突然忙碌了起来。

小时候,盛姥姥还没退休,总是忙得不着家。要么开会,要么到处巡视,有时候好不容易在家里,饭吃了没几口又要到阳台上去接听没完没了的电话。

也就是他上初中以后,姥姥才正式退休,经常在家里出现。

没想到才过了几年,她老人家又返聘了?

香喷喷的蹄花胶质丰富,吃完一个以后嘴巴上都黏黏的。

盛欢心擦擦手,抱起碗咕嘟咕嘟把微烫的鲜汤喝掉了。

天底下疼爱小孩的老人家没有不喜欢看孩子吃饭的。姥爷看着欢欢吃得眯起眼睛,脸上都笑开花了,“欢欢再喝一碗。”

盛欢心点点头,抱着碗去厨房添汤。

睡前喝两碗汤的后果就是饱得有点睡不着觉了。

洗完澡,盛欢心穿着淡绿色猫咪印花的睡衣坐在书桌前,用季缈赞助的笔记把白天学的东西再重新理一遍。

盛欢心对学习并不十分热情,但是和季缈、周奕两个人混久了,他对要达到什么样的成绩也会有自己的标准。

没办法,学习不好的话会给朋友们丢脸。

至于苦手学科……

随缘~随缘就好。

十一点,盛欢心收拾好书包准时爬上床关灯。

在熟悉的小窝里打了个滚,舒展四肢躺成四仰八叉的姿势。

不一会儿,困意袭来。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盛欢心伸出手摸索着拽过被子,把自己的肚皮和脚丫子严严实实盖起来。

他蜷起身子慢吞吞缩进被窝里,睡成一只蜗牛。

……

周五,又是寻常而忙碌的一天。

早上,起床的闹铃才响,手机上跳出来季缈的信息。

季:「吃饼吗?」

盛欢心眼睛一亮,精神大振。

欢欢:「吃!!!」

季:「门口等我,下馆子去」

欢欢:「猫猫收到gif」

背着书包咚咚咚跑下楼,盛欢心打开鞋柜挑了一双蓝白色运动鞋,一屁股坐在换鞋凳上弯腰系鞋带,“姥爷,我和季缈出去吃早饭啦!”

姥爷坐在客厅沙发上翻刚刚送来的报纸,“知道了,去吧去吧。”

季缈家的车很快就停在了院子外面,盛欢心笑嘻嘻挥别了姥爷和刚买菜回来的保姆阿姨,打开车门爬上车。

“早啊季缈~进去进去!”

“早——我真是服了!”

“哈哈哈?????*”

季缈无奈,挪动屁股把刚坐热乎的位置让给盛欢心的书包。

距离校门300米处有一家早餐铺子,深受十字星的学生仔们喜爱。

季缈和盛欢心出发的早,两个人背着书包狂奔至铺子前时,前面还没排几个人。

两个人立刻站在短短的队伍后面,“老板,要两份全家福套餐,一个烤肠加蛋饼,在这儿吃!”

铺子外面摆了几套桌凳,两个人面对面坐下。

大碗酸辣汤配全家福煎饼,盛欢心晃着两只脚,吃得脸颊鼓鼓囊囊。

季缈安静又快速地消灭这顿早餐,偶尔空出手抽张纸巾掸去盛欢心脸上的饼屑。盛欢心对此习以为常,甚至主动仰起脸往竹马手边凑,“爱妃,这边也要擦~”

季缈微笑,结结实实捏了一把oga脸上的软肉。

盛欢心:o≧口≦o

两个人吃完早饭,背上书包汇入了上学的人群中。

盛欢心一路小跑冲进教室。

这个时间点,班里人来的还不多。盛欢心和其他人打了招呼,拿出早读要用的英语书,把书包塞进桌肚里,又溜出教室打算先去放个水。

踏出教室后门,只见门外墙根有个人影猥琐地蛄蛹而来。

盛欢心皱着眉头定睛一看,伸手逮住他,“欸?老周,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唔!唔唔!”

此人正是周奕。

盛欢心这么一拍,胆子不大的beta差点吓成360p,他见是盛欢心,立刻把手里的语文和英语课本夹胳肢窝里,反手捂住损友的嘴巴,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示意他噤声。

“嘘!”

盛欢心眨眨眼睛不明所以,但还是压低了声音:“你搞什么?”

周奕是只习惯早起的鸟儿。

他每天早上醒得早,在家吃完早饭就进学校,在其他学生来之前读半小时书。

像他这样的学生学校里有不少,大多是勤奋刻苦的beta,其他学生称他们为“苦读学派”,并对他们致以崇高的respect。

今天,苦读学派的老学员周奕竟然早退,而且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不过学霸就是学霸,大概两三秒钟就镇定下来。

“欢欢,季缈来了没。”

“嗯,我们一块儿来的。”

“你去!你去叫他来!悄悄的,声张的不要!”

盛欢心一脸迷惑地回去叫人。

季缈很快就来了。

有alpha基友傍身,周奕的腰杆子马上硬起来。他卷起衣袖,一手举一本课本当武器:“兄弟们!实践正义的时刻到了!”

周奕像往常一样很早到校,收拾完东西后拿上英语书和语文书到走廊另一头的室晨读。

今天他晚了一分钟左右,窗前的黄金站位已经属于别人了。

周奕有点可惜,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早上的赖床行为,然后随便找了个角落靠墙站着开始加入晨读。

“早哦。”

梳着一支低马尾的天然卷女孩苏杉晚一步到达,她抱着书瞄了一圈,锁定周奕这个熟人,小跑着在他身旁的空位上站定。

“早。”周奕点点头。他对兔子似的oga同学都很绅士。

盛欢心不需要,他是神经质的猫。

苦读学派的大家晨读都很沉浸,只要不到结束的点,就算外面发生爆炸也不能让他们停止今天的晨读进度。

苏杉是很刻苦的oga,然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神不宁,读着读着眼睛就飘向窗外。

周奕把语文书换成英语书时,她看了一眼腕上的白色电子手表,又犹豫地看了一眼beta男生认真的侧脸,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靠近。

“打、打扰一下,周奕,你有没有看到我哥啊?”

周奕顿住了,放下书转头看向紧张的女孩:“你哥?苏榕?”

“嗯!”

“没有……”周奕眼前突然闪过兄妹二人结伴进学校的画面,“你们不是每天早上一起来的吗?”

苏杉抓皱了手里的英语书封面,用力的指节失血苍白:“今天没有。我哥早上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早点出发。可是我来了学校没看到他……”说到后面她忍不住哽咽起来。

“一定是贺铮言……他又欺负……咳咳、咳——”

女孩的脸突然涨的通红,她努力捂住嘴巴,却怎么也压不下堵在嗓子眼的咳喘。单薄的身躯被这场惊天动地的地震摇晃得支离破碎,她的后背仿佛是地壳撞击挤压的重灾区,很快压成了一座陡峰的形状。

“苏杉!”

周奕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她。

室里被他喊得安静了一瞬,随即炸开了锅——

“她怎么了?”

“紊乱症犯了!我靠!去医务室!”

“她药在哪儿啊?”

“我来背她!”

“小心一点……”

一阵兵荒马乱,室里的学生们像逃难的蚁群裹挟着女王涌向医疗站。

转眼间,室只剩了周奕一个人。

“贺铮言——”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带上自己的书推门而出。

……

周奕在四楼的ab合用厕所里找到了苏杉失踪的哥哥。

四楼没有安排班级,除了社团活动和展示课,几乎没有人会在早晨上四楼,所以这里的厕所异常干净,甚至散发着空气清新剂淡雅的香味。

就是因为太干净了,所以赤裸着双足蜷缩在地上满身脚印的beta才会显得很脏。

他被打了一顿。

这些习惯欺负他的恶劣alpha们知道以他的处境根本无处求救,而那位坐在墙角板凳上翘着腿玩手机的大少爷也给了他们不少底气,让他们今天凌虐beta的时间比以往更长了一些。

贺铮言终于喊停,苏榕已经没力气爬起来。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alpha高高在上地问。

苏榕勉强还能思考,只是越思考越无解。

这不是贺铮言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有时候他能猜到答案,有时候又猜不到。

无所谓,贺铮言没有一次不折磨他。

只要忍过去……妹妹苏杉还在等他。

现在几点了?

爱哭鬼不会已经在哭鼻子了吧?

对不起啊……我太没用了。我是一个没用的beta。

“干嘛?榕榕,你不会是在想你的废物oga妹妹吧?”贺铮言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笑音。不过这笑容仅仅停留了几秒,凌厉的眉便猛地皱起,眼底厌恶更甚,“她什么时候才死啊?这样半死不活吊着有意思吗?你们那个不要脸的爸爸倒是歹毒的很,用女儿的病做借口……”

“别说了!住口!你住口!”

原本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瘦弱男孩猛然暴起,豹子一般扑向贺铮言。

“砰”

腾起的微尘中,脏兮兮的校服上又添了一个脚印。

贺铮言站在原地,双手插兜,轻蔑地骂道:“你想打我?脑子坏了?”

苏榕捂着抽痛的肚子,牙齿咬得咯咯响:“无耻……懦夫!”

“……哈!”贺铮言还算英俊的五官扭曲了一瞬,怒火窜天而起。

他觉得自己大约是有毛病,听苏榕在这里哔哔赖赖干什么——

招招手,站在一旁的狗腿子们便摩拳擦掌靠了过来。

苏榕下意识屏息,他握紧了拳,决意要给自己拉一个垫背的。

“不好意思,洗个手~”

某个beta大大咧咧地推门而入,好死不死对上了几双凶恶的眼睛。

周奕:“……”坏了!怎么这么多人!

……

五分钟后,精神受创的苦逼beta带着摇到的两个帮手风风火火闯上了四楼。

当然,主力军是a级alpha季缈,盛欢心是跟去看热闹的小尾巴。

季缈是学生会纪管部的成员,对于处理惹事发癫alpha这类事十分的得心应手。

“欢欢,你在外边等着。”

盛欢心知道季缈要放信息素了,点点头兴奋地站在门外听热闹。

周奕扛着盛欢心递给他的扫帚跟着季缈闷头闯了进去。

“你们干什么!住手!”

季缈的信息素对下级alpha来说是碾压性的存在,释放的瞬间,几个b、c级的alpha瞬间滑跪。而他刚好还略懂一些拳脚,贺铮言挡住了信息素攻击,没挡住过肩摔。

季缈拍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照留证,然后跨过躺在地上的“尸体”开窗通风。

“贺铮言,说了事不过三你怎么就不相信啊?这次要叫家长了。哦,你们几个也一样。”

季缈把几个从犯赶进厕所隔间里,拧着主犯贺铮言进行校规教育。周奕握着扫帚绕开几个人,蹲下去伸手扶苏榕:“你还好吧?我带你去医疗站。”

苏榕低声说谢谢,一站起来,浑身肌肉牵动的刺痛感让他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瘦弱的身躯摇晃了一下,直直倒向周奕。

“哎哎哎!你别晕啊!”竹竿beta差点被压折了,他勉力撑起苏榕,大叫“盛欢心”。

“来了来了!”

盛欢心撸起袖子冲进来,轻松接过了周奕的压力重担,“去医疗站是吗?”

周奕觉得自己后背汗津津的,不太舒服地伸了伸脖子:“去医疗站?咱俩?”

盛欢心思考了三秒钟,决定诚实面对自己的弱鸡:“……打电话吧,我有校医电话。”

“妙啊。”周奕竖起大拇指为基友的智慧点赞。

早上喜提好少年光环,把伤患送去医疗站,不仅得到了老师医生的夸奖,还得到了伤患妹妹的感谢,盛欢心真的很难不骄傲!

明明是主课最多的最难捱的周五,但有buff在身,盛欢心格外的热血沸腾,听课写作业跟打了鸡血似的,搞得同桌白釉冰频频侧目,怀疑人生。

吃饭的时候,白釉冰坐在盛欢心对面,沉重地叹了口气,说:“狗子,你变了。”

“唔?”盛欢心炫着餐盘里的红烧大鸡腿,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你有事儿瞒着我。”

触发关键词,盛欢心的小心脏又荡漾了一下,他抬了抬眉毛,故作平淡:“没有啊,不过是小小地惩奸除恶了一下~忽然间有所觉悟罢辽。”

“说人话。”

“灭哈哈哈——我早上跟着季缈周奕去暴打了一群垃圾alpha,整救了一个惨遭霸凌的同学!”

白釉冰倒吸一口凉气:“真的?”

“哼哼~厉害吧?快夸我!”

“握草,欢欢好牛比。”

“……喂!别棒读啊你——”

周五终究是周五,它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带来周末。

傍晚回到家,盛欢心吃过晚饭往床上一躺,学校里那些纷纷扰扰全都抛之脑后。

快到饭点,他扔下看了一半的书下楼吃饭,却发现家里来了人,原本只能听到电视声音的客厅里外人的声音如此突兀,让盛欢心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回房间戴好项圈披上一件开衫外套,踩着拖鞋咚咚咚跑下去,站在楼梯口猫猫祟祟探出脑袋。

“姥姥?”

“哎,欢欢。”

今天姥姥难得的也在家,她仍穿着白日里的正装,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水,脸上挂着貌似平和的淡笑。只有转头看到盛欢心的时候,她才笑得有几分真心实意。

“姥姥,什么时候吃晚饭呀?”盛欢心走下楼梯。

“饭好了,欢欢自己先吃吧。”

“好。”

坐在伴侣身旁雕塑一般的oga摸索到沙发旁的手杖,慢慢站起来,“欢欢,姥爷陪你一起吃。”

穿过客厅,盛欢心好奇地看了一眼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客人,也就是他十几年来几乎没有印象的堂伯,然后飞快地溜走了——什么嘛,明明都是祖传天然卷,还以为会和照片里的爸爸长得像呢……

姥爷关上了客厅和餐厅之间的那道移门,祖孙二人堂而皇之的“抛弃”了家里唯一一个alpha,闷头库库吃饭。

“姥爷,狮子头不给姥姥留一个吗……”

“她不饿。”

“喔——”盛欢心咬筷子,不敢再问。

到底什么事啊?怎么搞得姥爷突然和姥姥生起气来了?猫猫咬手绢jpg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盛欢心太久。

第二天早上,他吃到了自己的瓜。

“订、订婚?”

正在吃早饭的盛欢心大惊失色,嘴里的卤肉包突然不香了,一口堵在喉咙口,咽不下去又yue不出来。

“谁?我吗?我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