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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知道?”夜娘震惊不已,可汪澜没回话,站在门口罚站。
夜娘手里攥着药瓶,手指紧张地搓起瓶身。
她怎么还不走?这是几个意思?
夜娘又紧张地搓了搓大腿,“那个,有事吗?”
话音刚落,汪澜下定决心一般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盯着夜娘说:“我帮你上药。”
夜娘一副见鬼表情,紧靠着椅背退缩道:“不、不用了吧,我一个人也行的。”
“都是女人,怕什么?”
汪澜拿夜娘那一套学以致用,夜娘一时语塞,回过神手里的药瓶已经被汪澜夺走了。
“我们这样好像不太对。”
夜娘看着跪在她脚边的汪澜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汪澜努力维持表面平静,开脱道:“只是想感谢你照顾我,别多想。”
夜娘的腿扭捏成麻花状,裙子已经被汪澜掀起来了,夜娘的心突地猛跳一下,人差点从凳子上蹿起来。
“我我我!”夜娘语无伦次,汪澜修长的手指摸到她两腿并起的夹缝,没有用蛮力分开,反而四指抚摸她的大腿,拇指暧昧地在那道缝隙里意无意地挤占空间。
下体有了异感,夜娘忙按住汪澜的手,哭丧着脸道:“我一个人就行,真的!”
汪澜见她这般模样,心里的紧张缓和许多。
他毫无经验,白娇娘却是他人的妻子,经验方面他远不如她,再加上这具残缺不全的身体,让白娇娘错认的性别,他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勾引她。
可能他已经被使命逼疯,加上那若隐若无的好感,令他一时冲昏了头、丧失了理智。
夜娘惶惑的表情映在汪澜的瞳孔里,汪澜心里自嘲道:她怕是到现在都无法理解我在做什么。立刻停止,还能像之前一样相处,再进一步,就回不去了。
可他这种死一次就改头换面、忘却前尘的人,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回去。
汪澜直起上身贴到夜娘的小腿上,柔滑温凉的衣料在夜娘的腿上激出一片鸡皮疙瘩。
她想拔腿就跑,却因为害怕、担忧和一份诡异的期待硬逼自己坐住。
汪澜将夜娘的裙子推的更高了,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黑色的丛林露出端倪。汪澜撩裙子的手最后就停留在那里,白皙的手指埋进了丛林,有意无意地撩拨着毛发。
事已至此,夜娘再搞不懂汪澜的意思就是蠢猪一头。她难以置信道:“汪澜你喜欢我吗?”
汪澜动作一滞。对白娇娘他有点好感,喜欢却谈不上。可在白娇娘眼里,做这种事不是因为喜欢就没有原因了。
汪澜能预感到,自己若说不喜欢,娇娘一定不愿继续下去。
他不想停,扯一句谎也无妨。
汪澜红着脸羞怯地点了点头,和一个女儿家无两样。
他做太监这么些年,举止变得女气难以避免。
夜娘喃喃道:“可我们都是女人,你为何会喜欢上我?”
汪澜回想这一个月的种种,她对白娇娘从一开始的厌烦拒绝到后来的信任接纳,无形之中改变了态度。她说不出改变的理由,想不到改变的节点,事实是她变了,萌生出好感,虽少,却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汪澜摇了摇头,“我找不出理由。”
抚摸夜娘阴阜的手指沾上了淫液,汪澜眉眼微扬,略含媚态地瞧了瞧夜娘。夜娘一看过来,她就垂下眼不敢看了。
夜娘不忍发笑,“分明是你主动的,为何好像我欺负你?”
汪澜耳尖也烧起来。她的耳朵略略外扩,头发撇在耳后耳尖从发丛里冒出来像林间机警灵动的小鹿。
耳朵什么情绪都藏不住,低着头也没用。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不过我无法回应你。”
“为何?”
夜娘眨着眼睛思索措辞。
“我对你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毕竟都是女人嘛……而且就算想过,现在的我也没办法答应你。”
这不是她的身体,是娇娘的。
汪澜急了,坦白道:“我也不算是女人。”
夜娘点了点头,“嗯,你确实很强悍,性子不似寻常女子。”
汪澜:“……我的意思是,我原本是男人,现在不全是男人。”
夜娘歪着头不明所以,“你倒也不必为了让我答应说这种话。”
汪澜站起身,羞愤道:“你一摸便知!”跨间往前几寸,要拉夜娘的手来摸。
夜娘一脸为难,高举双手道:“这不太好吧!”
见她柳下惠般不开窍,豁出脸面的汪澜恨不能一掌劈开她脑壳儿,把那脑仁儿挖出来好好看看!
一气之下,脑子就思考不能,直接跨坐在夜娘光裸的双腿之上,要扯裤子证明时又害怕退缩。
一个大美人大开双腿坐在腿上,夜娘怎么可能没感觉?脸腾一下红得冒烟。
汪澜比她高快一个头,坐到腿上脸却几乎和她平齐,足见汪澜的腿有多长。夜娘被圈在椅子和汪澜的双腿之中,跟戴了人肉镣铐一样,动弹不得!
“你看嘛……”
和豪放的行为大相径庭,汪澜的声音细如蚊鸣,带着几分哀求。夜娘只看了她羞红的脸一眼,就感觉下面又痒又疼!
这正常吗!难不成她男的女的都喜欢??还是说她只是喜欢长得漂亮的!
她好肤浅!
夜娘一看三抬眼地往下瞄,主打一个不是想看是不得不看。
汪澜咬着唇把视线转开。
那丑陋的地方正在被有好感的女人审视,不堪的屈辱和兴奋同时凌虐着他。
昏黄的灯火之中,汪澜的裙摆被他自己高高撩起按在胸口,白色的衬裤边缘被拉下去,一截紧致的腰腹线条流畅,肌理分明,肚脐眼是狭长又浅的形状,总觉得里面嵌颗宝石会格外合适。
汪澜抑制不住轻咳几声,小腹不由自主发抖,夜娘觉得他仿佛在经历快感,里面长了女人的孕囊正在被射精。
夜娘闭了闭眼,把这个肮脏龌蹉的想法压下去。
她头一次知道自己在做爱这方面有大病。
再下面,就是很奇怪的景象了。
汪澜那里竟然没长毛!没长毛还不算什么,她白生生的阴阜没有唇缝,而是一截短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软肉,萎靡且松垮,了无生气地垂着。
“你……”
夜娘才说了一个字,汪澜就受不住了,红着眼眶道:“很恶心对不对!”
夜娘嘴巴张张合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汪澜这么奔溃难堪的样子,她第一次见。命悬一线时,渡日等死时,汪澜比现在冷漠百倍千倍。
她绝无嫌弃汪澜的意思,没想到汪澜这么敏感,无法听她评说一个字。
鬼使神差地,她一把拉下汪澜的头,吻上他紧抿的嘴唇。
她不爱他,只是怜惜他。谁让他一副要哭的样子,那颗小痣难过地都要掉下来了。
她舍不得它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