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龙(女帝NP)

番外:王府篇8(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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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段剧情时间线接的是番外3,跨度有点长,可以回忆一下,4-7全是倒叙插叙

“为什么还在想他?”

书案上,赵元韫双臂直撑在她身体两侧,凌空俯瞰着她。

赵成璧狠狠咬住自己的食指。她瞧不见,却能感觉到赵元韫抬起手掌,沿着她起伏如山峦的躯身顺下去,落在她的小腹,再然后,没入她幽密的森林。

水声渐起。

“尔玉不是早就做了抉择?究竟谁对你有用……”他俯下身,舔吻着她的耳垂,将舌尖钻入耳廓,湿漉漉地、一圈圈地裹住她,气息滚烫。

“为何还要枉费这份心思?”

粗长的手指在她蜜道内里反复进出。先前被她利齿咬破的伤处结了痂,烙下一圈凸起的印痕,边缘并不齐整,他就有意用那处去摩擦她的花蒂。像是故剑手柄上一片锈蚀,在磨蹭着玉质的剑鞘,或者,又像是一把较为柔和的矬刀,很钝的磨肉刀。

他的手指同气息一样烫,可那一环疮痂偏偏是凉的。同一个人的身上竟可以匿着霜与火,而后他将那些矛盾的触感尽数涂抹在她的穴口。

一些麻痒伴着一些痛楚泛上来。成璧只能够仰着脸喘息,脑子里一团混沌,到底分不清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反应了。

他的伤口已经弥合,然后又被他用来给她带去新一轮的磋磨和伤害。而她呢,她身上那道永世不可弥合的伤口,好像只能静静地候着一场不期待的伤害,连反抗都显得徒劳无功。

再者说了,她为何要去反抗呢。本就是她自己驱策着自己落到这张桌子上来的。

“尔玉,尔玉……”

赵元韫喘息粗重,三两下扯去衣衫,亵裤也褪在一边。他先前运笔时足够耐心,这会儿却显得格外急切,衣冠禽兽一脱下衣冠就开始轻薄无行,连迂腐人惯常的体面客套都没一句。

“如何能想着旁人?只有我才是你的毕生依靠。”

“嗯啊……”成璧紧闭双眼,把自己的食指又吞了一小截进去,牙关死咬,用痛楚使得那些漂泊无根的快感有了片刻转移。

赵元韫半支起上身,打眼一瞟,立时出手将她的指头揪了出来,全不许她这么做。

“尔玉,看看我。”

他俯下脸,狭眸微眯,捏住她的手腕,把她那截纤细的食指叼进嘴里。先是沿着她咬出的印儿轻啃了一下,然后便尽根含入唇中,用力吮吸。

成璧虚着双眼蹙眉看他,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蒙着,有些模糊不清。

男人舔吃她食指的时候全入了迷,好像在舔吮什么琼脂鲜笋,不一会就连带着三两根一并塞进嘴里。

这处几乎算是死肉,平日里从来不用解决瘙痒一类疾患,对疼痛的耐受力也更高——他前些时日都被她咬得见了骨头,还是一声不吭,可见那块肉确然早就是死了。分明是半点快感也没有的玩意儿。

她心里升起一种不解的疑惑。他说她枉费心思做无用功,可他自己不也一样?还是说,他只是纯粹享受将她的一块肉衔在嘴里,纵使没滋没味也要在齿缝间来回,以致于能强给那块肉吸出些滋味来?

沾了蜜液的手掌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把湿黏抹在她腿上,又抓握住她的腿根,从下往上推,粗硕的性器就停留在她两瓣贝肉之外。

他腰间用力,埋一寸进去,呼吸便微乱一分,龟头下缘分明的棱角将她的穴口撑开。原来那一圈棱角停留在外的时候也是冷的,他只是被她的体温沾染时才会暖起来,一切奸情爱热,全是她的错觉。

“这样好么?”

赵元韫用双手捧起她的脸,薄唇贴过来又亲又吻。

她一偏头,那来源于自己体内的暧昧气味就从近处,或者干脆就是从他指间和她脸颊上漫涌过来,微腥,像银鱼,微甜,像鲜血,充塞了她的鼻腔。

高耸势峰与她的幽暗河谷相结合,紧贴着她往里面顶。

成璧无意识地撑住桌案往上挪腾,那人也穷追不舍,下体往前入得更深,大掌也抓住她的脚踝往回拉。她避无可避,终于与他毫无阻隔地楔合在一起。

肉茎全根没入的那一刻,赵元韫也耐不住那被她紧紧吸裹的快感,一口气深吸进去,而后附在她耳畔低吟喟叹。

缓了一阵,他忽地抬手轻掐了下她的腰,“做什么?”

成璧痒得一缩身子,瘪着嘴瞧他,气道:“我能做什么!”

“你这丫头,忒坏心眼。”赵元韫唇角上扬,噙着显着而轻快的笑意,眸子里的锐光被缱绻轻纱掩去了,露出点无恶意的调侃。

“吸得这么勤,是想看本王出丑?”

成璧脸上飞红,花径内里却缩得更勤了。她本来并不是故意的,一块肉么,总要曲张呼吸,可经他一说,她心内竟然真的浮现出一种古怪的恶念,就想要用力去夹他。哪怕这种做法可能是徒劳无功,就像他卖力吸吮她的食指和中指一样。

成璧的小动作,赵元韫自然一清二楚,下身直插进她最深处,循序渐进地前后抽送,“嘶……怎么今天这么多水?”

成璧从来不爱听他这些床笫间的胡言乱语,早就知道这人一概是连脸面都不要的,于是两只手挪上来紧捂住耳朵。

可赵元韫自己不要脸就罢了,还非拉着她一起听,一面喘,一面低低地絮叨,有意叫她听见他怎么喘似的,“别这么吸我,嗯……放松些,现在还在想容珩么?”

成璧忍无可忍,给他迫得直喊:“尔玉果真没有在想他!”

“果真?”赵元韫抬起她的下颌,静静凝视少顷,两指紧捏住她的颊肉往里面推,迫使她张开双唇。

他的拇指轻抚她的唇,再之后,就又被记仇的小犬给咬住了。

“嘶,”赵元韫吃痛低呼,见她恨恨地不肯松嘴,就成心凑在她耳边暧昧低吟,“尔玉,轻点,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