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满则亏

第七十二章 rourouw u7.c om(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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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暗香浮动,柳湘盈好似飘在云端,不知过了多久,腿心好像永远被插着什么。

或是唇、或是舌、手指还是阴茎……她又热又累,背后压着沉沉躯体,一阵剧烈的噗嗤声断,脖颈紧压的力道骤然减轻。

谢远岫压着柳湘盈,软掉的阴茎堵着穴口没抽出来,两人喘息交织,她后背贴着谢远岫的胸膛,似乎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隔着皮肉,一下一下震在她心头。

身下的女人双眼朦胧,似乎还没从不断的高潮中缓过劲,张着嘴露出软红的舌尖。

谢远岫没想,低头含住,舌头最先碰到,而后是唇,牙齿,柳湘盈张着嘴让他入了,两人唇舌都吃得水光淋漓。

谢远岫蹭着柳湘盈的脸,后颈厮磨缱绻,两人亲昵得如同窝里的两只小兽,亲密缠绵。

谢远岫抱着人又去清洗一次,收拾好两人便抱着沉沉睡去。

再睁眼,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柳湘盈动了动指尖,身上酸痛得厉害。日光正盛,她下意识眯了眯眼睛,随后眼上盖上阴影。

她眨了眨眼睛,鸦羽似的睫毛扫过谢远岫掌心,细密的痒钻心一般,挠得人难耐。

谢远岫掰过柳湘盈的脑袋,就这么低头含住唇舌,舌头挑开双唇,勾着湿滑的唇舌舔弄交缠。

日光好景落在亲吻得发丝纠缠的二人身上,肌肤如玉,水声暧昧,谢远岫啄着肿胀的唇瓣,难舍难分。

柳湘盈被闹得痒,抬手推他,被抓住手拢在掌心,按在胸膛上。

心跳沉稳有力,柳湘盈渐渐出了神,谢远岫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今日有许多事情。”

“嗯,盈娘明白。”

谢远岫抚摸她的脸颊,说:“谢六也不得空,让他替你安排人。”

柳湘盈眼睫轻颤,望向谢远岫,许是日光偏爱她眼眸柔软得猫儿似的。

谢远岫轻叹一声,将人拢进怀里,鼻尖的味道分不清谁是谁的,只觉得异常安心。

盈娘,盈娘——

“盈娘……”

她一向是温顺可人的,或者说京畿时,温顺得万事由人只是她自保的手段。

谢远岫一直都知晓,温顺也好,冷情得固执也罢,他并不在乎。

谢远岫离开后,柳湘盈又休息了会,直到身子不怎么酸痛才起身。

柳湘盈起身收拾好自己,吃了点东西便让人吩咐马车离开,谢六已经安排好,不会有人阻拦问询。

回到铺子,忙到夜半时分,便打发后门的轿子回去,自个儿就不回去了。记住网站不丢失: yc o

头一晚,轿夫怕得很,死活不敢回去,柳湘盈便留人住下,如此两三日,府上静悄悄的无人来唤,才渐渐放下心,每日都回去报信。

日子久了,绪兰和况莲儿也渐渐放下心来,任谁都看得出绪兰脸上的笑容多了不少。

况莲儿笑道:“小妮子近日怎的了?莫不是好事将近,不应该呀,我这个做娘家人的都还不知道。”

绪兰指尖沾水,轻甩过去,“去!”

“我是替小姐开心。”

自从来了蓟州,几人姐妹相称,况莲儿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一时间有些恍惚,沉默下来。

这也不怪她,着实三年前的事印象深刻,只怕是忘不掉。

“终于是结束了,”绪兰低声道,“兜兜转转也不枉费我们逃到了这儿,小姐也不必再逼着自己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不喜欢?

况莲儿看了眼绪兰,“盈娘同你说的?不喜欢谢大人。”

绪兰摇头。

况莲儿想着点破,如今的情形说不准,可若说不喜欢,柳湘盈自个儿都没法否认。

“盈娘既然没说,你便当——”况莲儿嗫嚅,索性心一横,道,“你便当她有些心思吧,真心假意总有两三分。”

“我知道。”绪兰轻声打断,“可小姐既然选择逃出来,那些喜欢就不值一提。”

“而且是谢大人来了蓟州,不是我们回京,真心假意,小姐看得清就好了。”

绪兰说完,况莲儿有些呆住,回神仰头看向紧闭的房门,脑海中有根弦忽的一颤,“盈娘今日出门了吗?”

“没有,前几晚熬得厉害,研制出些新的香,这会儿姐姐估计还在睡。”

况莲儿看了片刻,对绪兰道:“那这几日我们便多顾着点铺子,好好想想那些香料的去处。”

金贵香料都会先送去关系稍近的官宦人家,哪家都少不得。

高门富户,馨香阵阵,不少经过的人便觉着身上带香,经久不散。

不少来议事的官员近日都觉着有些奇怪,家中和谢大人府上似乎味道相似,一天下来,好像被腌入味儿了,幸而香淡,闻着倒也舒心。

经过多日磨合,谢大人也不如之前冷厉,说不上热络,但也和颜悦色许多,供上的茶水点心花样也只多不少,言语间也融洽不少。

头一次,天色还亮着,每位大人都是带着清香,面带笑容地离开的。

“谢大人近日很得人心。”

听到背后的声音,谢远岫并不意外,他喝了口茶,仿佛吞了口蜜,愈发口干舌燥。

柳湘盈心想,她才多放了三勺蜜。

谢远岫抬眼,面无表情地又喝了一口,“甚好。”

柳湘盈靠在一边,别过眼,将窗子推开些,任由晚夏的风吹进来,吹散了茶香和燥热。

谢远岫知道她还有些生气。

那次做完,两人又是一段时间没见。

她有一日晚间才回来,来不及换上身上的衣服,谢远岫闻见她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同,便问是什么香,她拿出一小颗,说平时无碍,但要小心使用,不能碰水。

她一说,谢远岫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手边正好是没喝完的茶水。

那夜风轻云散,月色明亮,身下的胴体也如羊脂膏玉,更加动情紧致,穴里缴得他刚插进去就一股射意,放浪不堪。

两人见面后,柳湘盈回府的日子不多,谢远岫也随着她,只实在太久便差人去问一声,得到的结果大多不同。

今个儿去通判府上。

明儿又去了郊外,同些香料商人共话。

过了几日,院子里又多了几盆未曾见过的奇花,香味冷冽扑鼻。

据说难养得很,柳湘盈很宝贝,恨不得一天天挂在花枝上。

她盯花盯得紧,没成想第二日连花带人换了个地儿,人养在屋子里,花养在外头,一天三次有人照看。

柳湘盈没说什么,还是挂心自己花儿,枕着谢远岫的膝盖看书,得空时不时就看一眼。

知道她心里记挂着,谢远岫让人将花养在跟前,时不时就能见柳湘盈瞥了一眼又一眼,关心得容不下旁的了。

他撑着头看了片刻,手腕一折,书本严严实实挡在柳湘盈面前。

“看了许久书了,仔细眼睛疼。”谢远岫抬了抬下巴,“休息吧。”

柳湘盈翻身,轻车熟路地撑在他膝头,脸枕着自己的手臂,眼睛水润明亮,连点血丝儿都见不着。

看来这些日子休息得不错。

“三哥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