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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元淮痛呼,她整个人向上猛地弹动。太疼了,插进两根手指都很勉强的小口被生生捅出了一个圆圆的洞,深粉的粗硕阳具戳进粉嫩窄小的花穴,不顾媚肉的挤压抗拒,执意地插到最深处。
她的身体紧绷着,穴口紧紧箍住茎身,明胥不禁呻吟,他的声线低沉,是掩不下去的沉沉欲色,一听便知是舒爽至极。
穴内的软肉又湿又热,就像泡在一池暖泉里,只是这小穴太紧了,夹得他也有点疼。
他试着向后撤出些,可那穴口卡得死死地,明胥微微皱眉,他用另一只手揪住花户上的那颗蕊珠,揉捏拉扯。
花珠传来的快感迅速强烈,她的穴口无规律地收缩,明胥趁机后撤,不等元淮回神,再猛地撞回去。
两个鼓涨的囊袋拍打她的会阴,一面是剧烈的疼痛,一面是尖锐的快意,她要被折磨疯了。肉根每每在内壁摩擦的酸涩胀痛难以忍受,元淮的穴肉总是下意识地绞紧,紧接着又被肉根强硬地撞开,在花珠的揉搓下爆发的快感也是实实在在的,穴嘴又会痉挛抽动。
明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操干了数十下,元淮服了软,她呜呜地哽咽,内壁依然紧紧地吸裹着明胥,但她的穴嘴泄了力,不再推拒明胥的侵入。
她被彻底地操开了。
明胥放缓动作,他牵过元淮的手,带着她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探到一处鼓包,他使坏地朝着那里按了一下,调笑道,“说,偷偷吃进去了什么,肚子怎的都撑起来了?
还能是什么?元淮咬牙,她瞪向明胥。平日里这一眼倒是很有威势,可如今在床上染了情欲,她的眉眼柔软妩媚,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她不答,明胥也不恼,他自有办法让她张口。他压着元淮的手指,追着隆起的地方略略使力揉按,下身也微微挺动,小幅度地抽插。
“哈,不······别······”元淮的反应格外的激烈,按压下的那根肉茎存在感极强,她感觉肚皮都要被顶穿了,她的眼睛涌上一层泪光,“好难受,不要揉了!”
那只手微微一顿,元淮悄悄地松口气,可她这口气还没有顺下来,明胥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按着,势要逼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是······是吃了兄长的······”元淮结结巴巴地,她实在不想说那个词,但奈何明胥大有不说就一直继续下去的架势,她闭了眼,咬牙道,“阳物。”
明胥笑了一下,“说得这么文雅做甚,来,再脏一些,越下流越好。”
“你······”元淮气急,她早已不像方才恭敬有礼,她绞尽脑汁地搜罗曾经在宗内听见的旁人调情的淫词艳语,干巴巴道,“是肉棒······”
明胥挑眉,他没想到元淮真能说出口,不过,这还不够。他把整只手掌覆上去,力气也更重了,“继续。”
“呜呜呜······”元淮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她颤抖地不行,真的要戳破了······
“是鸡巴!肚子里吃进了哥哥的鸡巴!”
这真是粗鄙下流之极,说的人和听的人都躁热。元淮是臊的,而明胥·····
他一把将元淮凌空抱起,让她跪坐在腰间,偎在自己的怀里。
元淮伏在明胥的肩头,她的眼睛一酸,忽然觉得说不出的委屈。
“我不是你的床······奴·····”她的喉咙胀痛,短短的几个字硬生生地挤出来,仿佛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她红着眼,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下。
明胥抱住她,拍抚她雪白的脊背,彼此肌肤赤裸紧贴。他的方位恰好可以看见窗外的景致。院里栽了一棵合欢树,每至六月,大团大团的合欢花盛放,如一片粉色的云海。他还记得,那年元淮成了他的剑侍,宗主收他作了嫡传弟子,他们终于在合欢宗站稳了脚跟,正式拥有了与灵华和傀寂竞争的资格。
兄妹二人分得了这处精致的宅院,元淮扑入他的怀中,一脸的雀跃惊喜。她说她会努力成为最优秀的剑客,他们兄妹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他小心地接住了她,甚至不敢太用力,元淮身上还带着试炼搏杀后的伤,他的双手在她的背后交迭,碰到了衣衫下层层缠绕的纱布,触手之处冰冷粘腻,是渗出的鲜血。
明胥不敢细想元淮的身上究竟还有多少这种伤势落下的伤疤,他拨开元淮额间的碎发,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她的眉眼,确认眼前之人是鲜活的存在,不是他的臆想。
他如释重负。万幸,他的妹妹活下来了。
明胥冰冷的唇在元淮的额间贴了贴,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欲望的吻,无关风月,惟有怜惜。
时光荏苒,多年后他再一次在这间内室抱住了元淮,只是此时,他们却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
有冰冷的液体落在他的手臂上,他从回忆里惊醒,抬眼看去,元淮紧抿着薄唇,漂亮的脸上是泪水纵横,他心里骤然一紧。
他亲了亲元淮的脸颊,轻声哄道,“是哥哥错了,你不喜欢,下次就不弄了。”
说完,却发现元淮哭得更凶了。大颗大颗的泪水接二连叁地掉在明胥的身上,洇湿了他的衣袖。
明胥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手足无措,他的嘴唇张了又合,最终他放弃了辩解,只轻轻地吻着元淮的侧脸,这份迟来的温情仿佛是对方才过激行为的歉意和补偿。
他也许真的疯了,元淮哭得可怜,他埋在穴内的性器却硬的更厉害了。
环着元淮的腰,他开始用力的插干,不管如何,这场欢爱到底是要完成。
快感攀升到顶端,他掐着元淮的手收紧,抵在最深处,痛快地射出阳精。
那液体浓稠滚烫,大股大股地浇在里面,元淮被烫的一个哆嗦,颤抖着高潮了。
欲望消散,神智渐渐归于清明。如果不是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腥气,很难想象先前发生了怎样疯狂的一场情事。
他们挨得极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明胥松开了手,元淮从他身上退下,那根肉茎也滑了出来,精水和花液失了堵塞,淅淅沥沥地流了她一腿。
元淮不自在地想要站起来,从明胥的床上离身,却被他一把拉住了。
他拿出一块锦帕,俯下身小心地为元淮擦拭,直到擦干净了,他才起身正视元淮,挽留道:“夜深了,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
元淮看了他一眼,钻进了被褥里,留给他一道纤细的背影。她的身上疼地厉害,又困又乏,实在是没有了其他的想法。
今夜睡在哪里都无所谓了,她只想好好休息。
桌上的烛灯要燃尽了,屋子里的光线极暗,元淮背对着明胥,她脸上的泪痕未干,湿凉一片。她也不去擦,赌气似的把脸埋在被褥里。
身后传来一声轻叹,明胥捋着她的长发,温言道:“身子可还难受得厉害?我抱你去洗漱吧。”
元淮在褥子里撇撇嘴,不理会他。
明胥无奈,今日是他做得过了,伤了元淮的心,也吓到了她。他向前俯身,抬手覆上元淮的眼睛,温柔的拂去她的泪珠。
元淮的眼睛在他的掌心下眨动,浓密的睫毛搔得他有些痒,他知道元淮在听,分外诚恳地道,“你是我珍视的小妹妹,那些床上助兴的浪荡话,算不得真。”
“小越儿是哥哥的宝贝。”
‘噼啪。’蜡烛爆出最后一点火星,烛火剧烈地摇晃,然后熄灭了。屋子彻底陷入黑暗。
那只手仍然覆在她的眼前,可她敏锐地感觉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先前的那句话好像并没有说完,她听到一声轻笑,“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做床奴呢?”
元淮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明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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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部分有删改,又添加了六百多字。旧版哥哥和元淮有点ooc,旧版哥哥事后自责和愧疚更多,元淮也是直到结尾都处在一个置气的状态,也许照剧情发展很合理,但按人设性格,就有点不符了。新版应该可以看出来明胥是有愧疚和心疼的,但不多,元淮也没有直接和明胥闹僵,明胥哄她也心软了。
明胥也很狗,这点不会洗白。他的某些想法非常清奇,后面会详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