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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动物血。”韩湛暂时也不确定。
云清袅连忙用手指擦了一点，放到鼻尖细嗅，很快确定：“是狗血。”
她的嗅觉比常人更敏锐些，而之前球球被白雪抽打得遍体鳞伤时，她细细为它清理过皮毛上的血渍，对狗血的味道还记忆犹新。
两个男人的表情集体一变。
而追着白雪打的顾初萌一听是狗血，大声喊着：“袅袅，这个神经病是把我当成你了，她在泼狗血时还在骂你是狐狸精，说要收了你。”
云清袅：“”
“云清袅，你就是个狐狸精，是个妖怪。我请了大师施法，我要收了你这个妖精。”白雪被顾初萌打得全身疼，可嘴上还在大叫着。
“啪啪啪”
顾初萌连续三个巴掌扇过去，打得白雪晕头转向，然后一脚踹在她腹部，将她踹了个人仰马翻。
她懒得跟这个神经病打口水战，直接对黑沉着脸的两男人吩咐着：“我们先不去逛街，去白家讨公道去。他们家若是管不住这个神经病，我们去帮他们家找个精神病院，让这个疯子永远别出来丢人现眼。”
顾初萌此时彻底恼火了，隐匿在骨子里的霸气彻底释放出来了，将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的白雪拖了起来，像垃圾一样拖到她的车上，还用白雪自己的衣服将她的双手双脚捆绑住，然后一脚油门踩到底，气势汹汹奔去白家讨公道了。
“走吧，我们也过去。”楚沛辰立即上自己的车跟过去。
云清袅将地上的“作案工具”带上，与韩湛一同上了他的车，她当司机紧跟着前面楚沛辰的车子。
韩湛不止外套后背沾染了血渍，头发和脖子上也沾染了些，内侧的灰白色羊毛衫上也沾了不少，一上车就立即拿纸巾开始擦。
“除了被泼了狗血外，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吧？”云清袅眼里流露出了担忧。
“没有受伤，不要担心。”
韩湛并不在意自己的遭遇，只是气愤白雪的作为，她的目标是云清袅，一想到她的恶毒心思，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快速将脖子和头上的血渍擦干净后，冰冷的眼光注视着前面顾初萌的车子，对她道：“清袅，稍后你只管对白雪动手，我们干脆将计划提前。”
云清袅懂他的意思，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舅舅前段时间跟我说过，他和你上司谈过，好像还差点火候，需要再等一等的。”
“前段时间我出差一周，其实是去查一件重要的案子，又调查到了不少有用的证据，对白家非常不利。”
“好，我知道了。”云清袅不多问了。
顾初萌并没有前去白秋宏那边，而是直接开着车去找白定阳了，一到他家门口，扯开嗓子大吼了起来，把周边很多大领导家的家属都给吸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