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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站起身子就要往厨房走去,她没料到他竟是这样的反应,慌得站起来拉住他。
「你别去!」她担心厨房里的老先生听见,连说话声音都压得极低。
盛槐轩被她紧张的反应逗乐,任她紧张兮兮的将自己扯到餐厅旁放置干货的小储藏室,看她像是偷情似的往外张望,直到她的注意力终于回自己身上,才露出恶狼的獠牙,一把扣住她的腰互换位置,将她堵在储物架上。
「母亲别闹,等沈叔回家了再陪妳玩。」说是这么说,他却以强悍霸道的姿态摁住她的腰肢,将她长裙撩了起来,她粉色柔软的棉裤一下子就落进男人掌中,被随意塞进他长裤的口袋里。
「你、你别这样……唔……」方兰依吓坏了,但她背后的男人就贴得太近,她只能一手抓着货架稳住自己,一手往后推着他。
盛槐轩顺势扣住她手腕,将她细嫩小爪子直接罩上自己硬挺的肉棒,臀部往她手心磨蹭,轻声溢出呻吟:「啊……原来母亲喜欢这样玩……嗯……」
她欲哭无泪,又怕弄出太大动静会被管家发现,只能小小力的推拒,但这样反而更像是配合他的动作。
「不要这样……呜……」
「好,不要这样弄。」他乖顺的放开她的手,却将她身子摁得更低,掰开她的腿,将她摆弄成放荡的模样,最后埋进她臀间,舔食她腿心的花蕊。
「呜!好烫——」
热烫又直接的快感直窜大脑,方兰依几乎瞬间就达到高潮,那软绵的腰臀怯懦又激烈的颤抖,腿也直接瘫了下去。
「母亲小声点,沈叔在外头呢,若是被他听见这么娇的声音,这该如何是好?」
盛槐轩贴心友善的提醒她,扣住她臀部的双手却没有鬆开。
「母亲晚上来我房间吗?」
「不、不行的……」
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带了严惩意味,狂肆的吮弄那颗娇艳敏感的花荳,任她咬着唇在他身上哭得抽抽答答。
「呜——丢了、丢了——不要了呜呜——」
「母亲乖,再说一次,晚上来我的房间吗?」他略带警告的沉下声说,「沈叔快忙完了,妳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方兰依颤着唇说出他想听的答案后,他才将她下身长裙整理好,半搂半抱的将人带回餐桌,小女孩还没从高潮余颤出来,圆脸蛋和眼圈都还氤氲着嫣红,那付姿态看来好不可怜。
时间掐得极刚好,几乎是他们落坐没多久,抽油烟机的声音便关掉了,沈叔上了最后一个菜,让他们两个趁热吃,还感嘆一句老爷子走后,他们两人都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
「沈叔别担心,我这两天吃的挺饱的。」
盛槐轩舔了舔唇,意有所指的看了方兰依一眼,后者立即满脸通红的低头扒饭。
「好啦,今天我不陪你们吃饭,先回家啦!」管家笑瞇瞇的忍不住再交代,「吃完饭就放着,明天早上沈叔再收拾。」
「沈叔……」方兰依眼圈红红像个小可怜的留他,「你留下来吃饭嘛……」
管家拍拍方兰依的头,「妳这娃儿这么爱撒娇,今天真不行,沈叔老友来访,我们俩今天约好要喝一杯。」
管家没等她回答,便脚步匆匆的出了门,他一离开,盛槐轩也没装乖演戏的必要了,他站起身把腿还软着的她抱起来。
「该怎么办?母亲唯一的救星走了呢。」
他将她带进房里的浴室,任性的强迫她坐在硬挺肉棒上捧高双乳哺餵他,哄得他高兴的亲自帮她洗漱,不知过了多久,全身上下被「彻底洗净」的方兰依四肢绵软丝毫提不起力气,瘫在床上由他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任他抱进怀里,半件遮蔽物也没有的与他缠作一团睡去。
自此以后,「哄睡」像是他们之间的秘密,或者该说是两人的默契。
不管盛槐轩玩得多荒唐,他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方兰依意识到这点时,除了胸口微微酸涩外,只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再荒唐也是剩不了多久,她就当作是谈了场成人式的单向恋爱,比暗恋的福利好多了,至少他对她展现出十足的占有慾时,她能当作自己是被爱着的。
她渐渐喜欢上,骑在他身上与他接吻时,情慾一发不可收拾时的滋味,她会不自觉的挪动屁股,骑在他肉棒上前后磨蹭,将他龟头蹭出汁液,然后他便会拍打她的屁股,咬牙在她耳边说:「我真是太纵容母亲了,嗯?」
甚至有时,他浑身赤裸的在他的大床上等她,她会学着他逗她的模样,慢条斯理的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将自己剥个干净,看着他的肉棒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兴奋泌出汁水,再懒散的爬上床,将奶头餵进他嘴里,任他像野兽般发狠吸食。
时光从不等人,夜復一夜的肉慾贪欢,竟像滴水穿石般浸透她的骨血,近来盛槐轩因为工作的关係,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大宅,她仍然夜夜漱洗过后进入他房间,在他床前一件件的脱去自己的衣物,全裸的爬进他冰冷的被窝,在他气味笼罩下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二十岁生日已过了三天,原本想着应该好好与他告别,在今晚看到狗仔八卦,他与名门千金的家人聚餐,可能好事将近的讯息后,她觉得,可能也无须多余的告别了。
方兰依向来坚强,在他床上贪恋的睡了最后一夜,将他与这段贪欲,一併留在他房里了。
离开老宅时她只有联络律师叔叔,连管家都没有特别告知,她知道,沈叔看到她清空的房间,一定会明白的。
她在德和大学附近租好套房,那一个月她有些睡怕了大房间,小巧又独立的套房很适合自己,好歹看起来不会那么孤寂,为了多赚点钱兼填补空下来的时间,她还兼了两个短期家教的工作。
盛槐轩很忙,她也很忙,这样很好,他们都往更适合自己的路走去。
她觉得,她相当适应一个人的生活,只除了裸睡的坏毛病至今还改不了。
农历年前的最后一个家教结束后,她拿着家长给的红包,绕到超市买了简单的菜和啤酒,回家煎了两颗荷包蛋充作晚餐后,把自己整理洗漱干净,开了瓶冰啤酒边喝边上网看狗仔八卦,顺便看看有没有他的消息。
她专心的滑手机,酒意也让她大脑颇为迟钝,导致大门门铃急促的响起时,她心不在焉的直接开了门。
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她就被人扯进怀抱,铁门砰的一声閤上,她手上的手机也跟着掉落。
她被男人抵在门板上,熟悉的气息罩在她周身,热吻舖天盖地的袭来,她只能伸长脖子任男人恶意纠缠她的唇舌,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托在她脑后,强迫她一口口吞嚥下他的汁水,乖顺的舔舐他的舌头,吻得她几乎喘不上气,两人唇边溢满淫丝,他的吻才辗转移向她耳边。
「啊哈……等、等等……」
「等?等母亲逃走吗?哼。」
他恶狠狠的咬了她耳垂一口,復又伸出舌头轻舔,细细密密的热吻自耳朵绵延至肩颈,温柔缠绵至极,一双手却曝露出他真实的情绪,粗鲁又急切的剥去她的睡衣裤。
「母亲真是大胆,晃着一对没穿内衣的奶子来开门,睡裤还这么短,若不是我,母亲现在就让其他男人操上了,还是……妳就是在给其他男人开门,嗯?」
讲到最后,他双眼微瞇,麦色大手狠拧了她奶头一记。
「呜哈……别、别这样……」
「方兰依,说话。」他沉下声,口气阴郁的吓人。
「没、没有……」
全裸的少女颤着唇,结结巴巴的讲话,她才刚说完,奶头上的大手便改了手劲揉弄轻捻,又惹得她酥麻不已,她的身子已饿了近两个月,他一碰便出水,敏感至极,只能化成软泥,乖乖任他把玩。
「啊啊……嗯……」
盛槐轩把女孩钉在门板上,将她右腿挂在自己左臂上,右手往下探进她湿得能滴水的花,随意揉弄两下,便将手指操进她幼软的嫩穴。
「啊啊……不、不要这样……」
她嘴里喊着不要,身子却跟着他的动作起舞,他才抠几下g点,她便哼哼唧唧的哭着丢了身子,盛槐轩被她高潮后的骚样勾得忍不住,将人抱回房间,将她压在床上吸吮那两丸肥美的奶肉,边吸的啧啧作响,边扯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见他脱衣,慌得要起身阻止他:「盛、盛槐轩你、你不行这样……」
他停下动作,危险的瞇起眼。
她误会他的意思,虽然觉得场合不对,但想着总不能又陪他玩起荒唐淫乱的游戏,还是硬着头皮讲完:「我、我满二十岁了……我们不该这样……你、你不是要跟名媛结婚吗……我……」
盛槐轩不想再听她讲话,便一嘴将人堵上,凶狠吻咬她不听话的唇舌,健壮的长腿将她双腿分开,扶着热烫硬硕的肉棒,破开她层层迭迭的花衣,直接干穿幼嫩的娇穴。
「呜……」
「啊哈……」
男人浑身皆爽,任凭身下的女孩如何推打,都不为所动的静止在她体内,享受等待已久的嫩穴包裹的销魂滋味。
「母亲不该连名带姓喊我,否则我会更温柔些。」
意思就是今晚操定她了。
她哭唧唧的撇过头去,不肯理他。
「乖一些,喊我一声宝贝我就出来?」
「……」她彆扭不已的张嘴,感受到他往后退,才勉强喊出声:「……宝……宝……」
肉棒又推进体内最深处时,她眼圈又红了:「你骗人,说好的出来呢!」
「母亲彆扭的模样太可爱了,儿子忍不住。」他笑的艳媚浪荡,十足大方的认错,健美翘臀缓缓在她跨间摆动。「何况妳已经叫我宝宝了,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
「你、你别动……呃啊……」
盛槐轩无视她的要求,着迷的看着自己在她花穴进出,肉棒慢慢退出来时,还夹带血丝和浓郁花汁流出她粉艳的穴口,推进去时,像是破开一层又一层的门帘,门帘密密贴着肉棒閤上,花心贪婪的一下下吮着他龟头,阵阵快活直窜脑际。
「儿子的肉棒在操母亲的穴呢……啊嘶……」
「啊哈、啊哈……套、套子……」
身上的男人已经爽快的不可能停下,撞击力道越来越大,她也渐渐尝到身子被填满的欢愉,她怕自己待会又沉溺在情慾里,任他为所欲为。
「妳在说笑?」他笑着揉了一把她晃动的奶子,拧得她嘤嘤轻叫,「我要在母亲的穴里射满我的精水,母亲最好一滴不剩的嚥下,否则有妳好受的。」
呜……变态……
方兰依敢怒不敢言,销魂的极乐一波波推着她,越迭越高,越迭越高,她根本也说不出话来了。
「呃哼、呃哼……」
她深处小嘴欢愉的含着儿子的肉棒轻颤,汁水被他越撞越多,那小嘴的颤动也越发频繁,他才操没几分钟,她小嘴深处的剧烈颤抖便蔓延到全身,
「啊哈——啊啊——到了、到了不要——」
盛槐轩见她颤得欢,反而加快干她的速度,她柔软的大腿根部被他撞得啪啪作响,可怜的女孩瞬间又丢一次身子,泪眼汪汪的喊停。
「等等——不要了……呜呜呜呜——」
「母亲也太娇了点!」他并未怜惜,轻拍她臀部一记,将她双腿曲在身前压着操。
「太深了、太——呜呜——」
「饶了我……啊啊又丢了啊啊——」
「啊哈——」
少女第一次尝到挨操的极乐,穴里的嘴又嫩,爽到极致便绞得男人把守不住精关,浓郁热烫的精水全数喷进幼小的宫口,两人同时抵达销魂天堂,在彼此怀抱里颤栗。
虽是等待已久的欢爱滋味嚐到了,但盛槐轩俊脸却阴沉不已,不过是被那张骚媚的小嘴淫荡的绞了几次他就全部射给她,他从没在女人面前这么快交货过,面子挂不住,盛槐轩略为赌气的把还在高潮余韵的女人抱起来骑在上腹处。
「你干嘛——」她慌乱的想爬下他身子,却又被他拍打屁股。「唔……」
「母亲下面的小嘴可要含好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盛槐轩笑着说完,恶劣的叼起她的奶头,将软绵嫣红的奶头含在舌与上颚间顶弄,惹得她酥痒不已,才刚平復下来的慾望,又轻易被挑起。
「啊哈……刚刚才……啊……」
方兰依趴骑在他身上,大腿被迫分得极开,她的屁股被男人抬高调整角度。
「不行的……你太大了……呜……」
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吓得想抽身,却被男人从腰腹处扣得死紧,他将重新怒扬发烫的鸡巴对准湿糊软嫩的娇穴穴口。
「母亲乖一些,全部都要吃进去。」他抬眼看她,嘴里还叼着她的奶头,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又暧昧不已。
「呜……」
她的大腿在打颤,可怜兮兮的穴嘴含住那丸硕大的龟头,真真是吃撑了。
「吃进去。」
她眼圈都红了,无助的扶着他腹间,缓缓沉下臀部,将那根肿胀慾物一寸寸的吃进体内,当花唇湿漉的贴在他阴囊上时,他才满意的称讚她。
「母亲做得真好,把儿子的肉棒都吃进去了呢。」
盛槐轩掐着她的侧跨,凶狠的往上撞,少女胖软白腻的奶子随之晃荡,女上位的姿势入得更深,她没一会儿就被操上高潮,哭哭唧唧的让他停下来。
「啊哈……不行、不行了……呃啊啊——」
他着迷的欣赏她骑在自己身上,肥白双乳在他眼前激烈弹晃,小圆脸深溺情慾的挨操模样,他撞击越凶,她哭的就越大声,不到十秒肯定又浑身震颤。
「不要了……啊啊……到了到了呜……」
她丢了身子,他就将速度缓下来,让她进入高潮余韵,再狠很往上撞,将她操丢,如此反復玩弄,将她玩成自己的淫慾娃娃。
「不行呜呜你快放开——咿——」
「洩了洩了——啊啊啊——」
方兰依被操洩身,穴心深处的蜜汁怼着肉棒乱喷,被她当头喷汁的他,也认命的抵在她深处射出一股股炽热的精水。
盛槐轩缓缓将肉棒抽出,花穴被牵引开了口,还来不及闭嘴,她体内的精水与花液,就带着处子血一同洩出来,流得股间腿根都是。
「啊……」
他将她摁倒在床,双腿大开,屁股翘得极高,着迷的看着流出来的东西。
方兰依还没出余韵,满脸泪痕的趴伏在他身前,任男人拨开花唇,欣赏连自己都没看过的娇淫画面。
那花瓣被肌理牵连,一层层的绽开,内里极粉的小花瓣如同小嘴般一张一閤的蠕动,白糊糊的黏汁还沾了不少在小嘴与花瓣上头,深浅不一的粉唇溢着透明水光,上头星星点点的白,交杂丝丝血痕,淫乱美丽。
因为太美,惹得他肉棒再度起了贪慾。
他扣住她屁股从后方撑开那张小嘴,肉棒再次推到最深处,初次承欢的少女吓得直接哭吟出声,好不可怜。
「呜——太深了——呜呜——」
方兰依一面挨操一面哭哭啼啼的想着,下次她再也不乱开门了,这晚她几乎没得睡,最后满肚子精水的被盛槐轩玩昏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