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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御舟摇摇头，“不做了。”
沈御舟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但他还是强撑起一个笑:“我知道乔乔不愿意，我不会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乔允乐都忘了，他脸上藏不住事，沈御舟早就发现他坐立难安，还误以为他讨厌做那事。
可他不讨厌啊，对象是沈御舟，他怎么会感觉讨厌。
乔允乐只不过是想让沈御舟克制一点，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也为了他的身体考虑。
沈御舟在他面前永远隐忍退让，哪怕再喜欢再想要，他只要表现出不乐意，沈御舟就会马上停下。
小心翼翼，让人心疼。
“我没有不愿意。”乔允乐极力为自己辩解，“我就是害怕，想拖拖时间。”
“害怕什么？我吗？”沈御舟更受伤了，转过脸去，“乔乔为什么要怕我，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你就是做得太好了才怕你！
乔允乐恨不得站起来喊出这句话。
乔允乐伸手掰过沈御舟的脸，沈御舟垂着眸子，长翘的睫毛在脸上落下阴影，那张漂亮的脸写满脆弱。
“沈御舟。”乔允乐捧着他的脸，珍重落下一吻，“zuo吧？”
沈御舟抿着唇，手已经摸上乔允乐的腰:“真的可以吗？乔乔不害怕我了？”
“你今天的问题好多，能不能少说点。”
少说多gan才是硬道理。
沈御舟眼底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草莓小雨伞。
“乔乔不喜欢，那我不说了。”沈御舟打开盒子，从里面夹出一枚，放到乔允乐唇边，“宝贝，帮我个忙……”
乔允乐抓紧身下的床单，张开嘴用牙咬住外包装一角。
看江景
“嗯……”乔允乐声音都哑了，脸贴着玻璃，外面的夜景美得不像话，绚丽的霓虹灯落入他眼中是破碎的。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身体一颤便顺着脸滚落。
沈御舟吻去那滴泪珠，目光温柔缱绻:“乔乔，外面好漂亮。”
乔允乐哪里管的上这个，手指微微颤抖，蜷缩着，脑子被搅成一锅浆糊，没办法思考:“会被看见……”
“不会。”沈御舟扶着他，继续带他看夜晚的江景，江边有不少人散步，可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高楼之上的他们，“玻璃贴了防窥膜，他们不会知道。”
沈御舟抓着乔允乐紧贴在玻璃上的手，十指相握。
“我好爱你。”沈御舟在他耳边低语，“乔乔，永远别离开我。”
乔允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慢慢闭上眼，在沈御舟怀里昏过去。